许多关于二人没管理好土著,引发暴动或是处罚过于严苛,一觉醒来土著死光的噩梦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大概在七月八日中午一点。

    不知第多少次中断梦境,突然醒来的陈舟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浮躁的内心,匆匆洗了把脸,到外面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此时星期六已经休息完,取代星期日独自看管土著。

    陈舟走下平台时,正看见星期六站在田头,教导土著们如何辨别庄稼和野草,如何正确地除草。

    看得出来,星期六讲解示范时,很努力地装作严肃冷酷的模样,但他那张自带亲和力的圆脸还是破坏了这种伪装出来的气质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出于源自同一座岛屿的骨子里的亲近,还是畏惧星期日这个暴君和更可怕的陈舟,土著们即使面对相对温和的星期六,也不敢有半点出格的举动。

    不管能不能听懂,能不能学会,总之他们全部站在庄稼地中,微微仰着头,像一个个端坐在书桌前的小学生,认认真真听着呢。

    其中独属“斑马”这个大个子听得仔细,他略显方正的脸上有着装不出来的憨厚,与其他土著站在一起,倒显得格外老实。

    不过在一排皮肤呈浅褐色的土著中,还有个格格不入的存在——维尔纳。

    这个家伙自从被扒光衣服后,不仅得适应裸体生活,还失去了一直以来在土著心目中的崇高地位——

    穿着衣服你欺负我们,脱了衣服你还欺负我们,那你这衣服不是白脱了吗?

    同为赤身裸体人,他的肤色体型均与土著有区别,还带着一身鞭痕。

    虽是一起干活,但面对失去敬畏之心的土著,他这个“文明人”不仅得不到尊重,反而还屡屡遭到排挤。

    若不是陈舟睡前交代过,不让他死得太早,使他得到了星期日和星期六的些许关照,他可能早就被土著弄得伤上加伤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见局面似乎还算稳定,陈舟稍稍放心。

    不过妥善起见,他还是唤来星期六,认真地询问了一下有没有遇到麻烦,以及土著们的表现如何。

    结果还算令人满意。

    至少在被俘虏后第二天上午,这些土著都显得温顺乖巧,除了干活和学习外,连话都很少说。

    当然,虽说眼下土著们比谁都乖,但他们毕竟是被迫“听话”的。

    陈舟知道,只要能有翻身的机会,这些土著一定会付诸行动。

    便又不放心地叮嘱了星期六几句,让他不要放松警惕,这才重回窑洞继续补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了解过土著们的情况后,这一觉睡得安稳多了。

    当陈舟再次醒来,已是黄昏。

    外面负责看管土著的人已从星期六换回了星期日。

    陈舟醒时,星期日正在木屋前教土著们如何生火,如何自己做饭,以及刷碗防火等事。

    星期日年纪轻轻,便能拉下脸,保持满目凶光的状态。

    面对这个凶悍的管理者,土著们完全不敢像对待星期六一样,直视他手中的动作,只能畏畏缩缩地偷瞄。

    星期日教人也不像星期六那样有耐心。

    尤其是教防火的时候,教挖防火带和灭火,只要土著做的稍有瑕疵,轻则挨几声训斥,重则一阵鞭打,使得整片林地都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将星期日的管理方式看在眼里,陈舟明白他做的不对,却也没有在土著面前纠正他——

    管理者的威严不能在下属面前遭到破坏,这会毁坏管理的根基。

    他准备等星期六接替星期日“上岗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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