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华蔓看了一眼金人，见他没有什么表情，便知其意。
也同样“小声”道：“神君座下有三十二位天女侍奉，其中有四位最为亲近，得神君喜爱。”
“名金刚歌、金刚舞、金刚花、金刚香，被我们奉为大天女，金刚歌为大天女之首……”
哦~
原来是这样。
这金人看起来挺威的，怎么手下全是这些美女？
谢灵心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了华蔓一眼。
“……”
华蔓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，但这眼神分明没在想好事。
貌似是最受宠的一个美人跟人跑了，谢灵心自问换了自己得疯。
“下去吧。”
金人挥了挥手，那飞天如蒙大赦，连忙退去。
“神君，那个什么，要是没什么事，我就先溜……先告辞了？”
谢灵心打算跑路，窥见了人不光彩的隐私，好像还是被帽了。
这不走等什么？
“不急。”
谢灵心脸色微僵。
“神君，我守口如瓶，嘴很严的！”
“……”
金人眼皮微微一抽，情绪都被他搞得有点乱了。
“吾刚才所说的执念，便与那贼人盗去之物有关。”
听着金人自顾自地说着，谢灵心脸色一苦。
金人背负双手，对着那方清池，悠然道：
“吾曾无间得窥人间之喜，那是两个凡人的寿宴，此二人已经寿元将近，本该于生死之间苦恼挣扎，”
“但吾却不曾在此二人心中窥得半丝苦难烦恼，反而只因一块小小的桂花糕，欢喜安乐，无忧无怖……”
金人叹道：“这是吾修行多年亦未曾达到的境界，区区两个凡人……”
“平凡之中，却能见如此极乐，吾便对往日所修佛法，生了疑虑……”
“自此对那一块桂花糕念念不忘，只想尝一尝，那到底是何等美妙滋味？”
佛法？
人间？
谢灵心念头急转。
这金人莫不真是从极乐之地来的？
还有那桂花糕……
难怪自己之前吃的东西唯有桂花糕有滋味。
而且是他极少吃过的美味。
看来这金人后来尝到了，或许也是他唯一亲口尝到的凡间食物。
果然。
“吾心中思念那一块桂花糕，心灵蒙尘，起了贪执之念，修行再无寸进。”
“数百年煎熬，人间有佛门弟子，燃香拜请护法金刚下界，看守镇压一尊大妖，”
金人轻轻挥手，那清池之竟浮现一幕景象。
湖水清碧，高塔倒映，夕阳西照。
湖映塔，塔映日，日照湖。
美不胜收。
金人看着湖中景象道：“吾便自请下界，入了那雷峰塔，做了塔中一尊护法天神。”
谢灵心两眼圆睁。
雷峰塔？！
“其实吾本并不在意什么佛门弟子、什么大妖，吾不过是起了凡心，”
“本想尝一尝那块桂花糕的滋味，便回返西天，”
“却不想在那塔中，窥见一滴眼泪，竟又生出痴念，”
“对那人间情爱，好奇不已，念念不忘。”
“吾……也罢，往事已矣，提来作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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