灶房里,王小小把老姜拍碎扔进锅里。

    贺瑾蹲在灶口闷声添柴,突然说:“她腰上有道疤,像被皮带扣抽的。”

    王小小搅汤的手一顿。那道疤她刚才也看见了,旧伤叠着新肿,分明是近日又挨过打。

    “乔家老爷子动的手,差点打断她的腰。”王德胜突然开口,“七年前她执意离婚,差点被打断腰,就是为了护住红红花花。”

    里屋传来呜咽。

    三人冲进去,见乔漫丽蜷缩着抠自己手腕上的旧疤,那是当年周家婆婆用烟头烫的“生不出儿子”的记号。

    王德胜突然攥住她手腕按在炕沿上,对王小小喝道:“拿烧酒来!”

    烈酒淋在伤口上,乔漫丽疼得仰起脖颈,疼痛中王德胜把自己的胳膊给她咬住,他纹丝不动任她发泄。

    王德胜却就着酒液用力搓揉那些疤痕:“疼?这点疼比得上慧娘被野猪挑破肚子时的疼?周建国昧下我功劳害死慧娘,当年的事你爹插手了,害得我错过机会,这些债你拿什么还?一死了之?”

    “你让我失去我最爱的婆娘,难道不赔我一个婆娘吗?”

    “乔漫丽,你这条命现在归老子管。再敢死…… 你再敢寻死,红红花花就得回乔家,你觉得她们能过得好!”

    “不要不要不要不要……”乔漫丽越喊越大声,她喉头咯咯作响,骤然喷出一口暗红的血,全呕在王德胜胸膛上!

    “你这条命从今往后是王家的,我王德胜的”

    乔漫丽瞳孔骤缩:“我活我活,我当你的婆娘,你不能不要我,不可以欺负红红花花了。”抱住王德胜嚎啕大哭

    王小小给后妈把脉,觉得没有多大问题,把火墙和炕,放柴火砖,就抱着贺瑾离开,她们不当电灯泡。

    王小小扛着贺瑾来到值班室,两人动作默契的爬上炕,呼呼大睡起来。

    贺建民无语看着他们俩个,他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啦!

    次日清晨,王小小带着贺瑾回家,两人往内屋一看。

    耶耶~

    她爹和后妈滚蛋了~

    明天要写上,内屋禁止外人过夜。

    王小小今天要吃好一点,这半个月太辛苦了。

    煎蛋猪油白面,再放午餐肉,煮了龙眼糖水。

    刚要开吃,她爹就跳过来。

    “闺女,这三天在你家吃成不?”

    王德胜看到她闺女的伙食蛋和肉。

    “你从哪里搞来的罐头。”

    王小小指着贺瑾说:“来得第一周,他爹给的物资。锅里有你的早餐。”

    王德胜把面给盛出来,这丫头,把乔漫丽三人给煮出来了。

    王小小面瘫问“爹,乔家你要报仇吗?”

    王德胜一点不带犹豫:“报呀!如果没有乔家把我的功劳给人,慧娘就不会死,这仇我一定报。”

    王小小面瘫看着隔壁

    王德胜痞笑:“乔漫丽是我王德胜的婆娘,他们母女三人是王家人。”

    贺瑾稚嫩的声音响起:“红红花花好办,乔姨能受得了吗?”

    王小小看着她爹,娘的仇不能不报,但是要看爹怎么做?

    王德胜倒是坦荡:“犯了法,法律制衡,私刑不可,该他的罪一样逃不掉。”

    王小小面瘫脸变了一点,嘴角向上翘。

    “叫你婆娘来我这里扎几针,消除宫寒。”

    “行,顺便你把这几天的事告诉老子。”

    中午倒不用做她爹的饭,她爹在食堂有小灶,她爹会带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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