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想到三个月后,他被三叔爷爷送来了这里,听三叔爷爷说,他要在这里住上三个月。
红红看着眼前的臭屁孩,王继军黑着一张脸,说:“小瑾,这个是三伯的儿子吗?长得一点也不好看。”
王继军脸更加黑了,他背起超大的行李,拉着一个装满行李的木头板车,跟在他们后面,他们一点爱心都没有,没有一个人搭把手
王小小把三伯带回家。
十天没有回家,王小小快速烧水。
她拿出新的乌拉草席子铺了上去,擦干净炕桌。
三伯也去打了一盆水,也来帮忙打扫。
一间不到二十平方的屋子,两人不到十分钟就擦干净了
水也烧开了,红红花花也回来啦。
王小小:“花花,泡一壶山楂薄荷茶。”
王德谦看着屋内,稍微皱眉,这个炕和火墙是小小一个人弄的。
王德谦揉了揉她的脑袋
“三伯,你洗手了吗?我头发才洗干净。”王小小其实很想知道大伯的情况,但是不能急,不然三伯不会说。
三伯温和道说:“有耐心了,不像小时候那样了。”
王小小坐在炕上,认真听着他唠叨。
王德谦说:“小浩去了西北西河长廊驻军。你可以放心,你大伯不用逐出族里了。”
王德谦慢慢喝了一口茶,吃了饼干。
王小小咬着牙,眼睛冒火了,说呀~哪有人说到一半的。
“你大伯主动调到西极军区了,避开危险。”
王小小手中的杯子掉了下来,雪域高原地区,她大伯都五十一岁了,他的身体受得了吗?打鬼子的时候肺部受过枪伤。
她把杯子捡起,擦干净水,脑中在思考问题。
大伯调到西极军区,的确是最好的,避开了明年的运动,安全度过。
毕竟这是一种“不计个人得失、奔赴最艰苦地区”的高风亮节和牺牲精神。这顶“道德高帽”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成为一种护身符,让他在风暴中免受冲击。
五伯离得近吗?
严寒,她可以想办法,保证不违规也能保证暖和;辐射强,她用草药做成药膏,涂在身上保证也没有问题;吃得方面,她也可以每月走军邮寄过去,她也是军籍;唯独缺氧的问题,就需要好好想想了。
王小小眼神变得无比坚定:“离五伯近吗?大伯原来也得警卫员和大伯一起去了吗?”
王德谦满意极了:“大哥和老五同一个军区,离得不远也不近,大哥的警卫员跟着一起去。”
那就好,七月份她去看五伯,可以顺便去看大伯。
王继军他本来像一只鹌鹑听着他们说话,突然想起老爹的话,你堂姑姑最心疼你爷爷了,当她知道你爷爷去了雪域高原后,保证谁也不在乎,就偏心支援你爷爷。
他弱弱的开口:“堂姑姑,我爹也去了西北西河长廊,能不能把我爷爷的物资分十分之一、二给我爹呀?”他不敢按照爹的话说分一半,他们俩人谈话根本没有想到他爹。
王小小冷酷的说:“后山有野菜,你四月份到十月份每天采摘5斤的野菜,晒干,够你爹吃一年了,自己爹自己负责。”
王小小心疼他,喊着三伯去接他回老家,没让他去随军,他就要干活,不能让族里养着。
王继军可怜兮兮说:“我摘野菜,堂姑姑,你可以帮我寄吗?我寄只能是民邮,你寄可以是军邮。”
王小小:“可以,明天开始,你和红红花花一起。去摘野菜。”
贺瑾撇撇嘴,姐,每月要给高原的五伯,岛上的十三叔,九叔寄包裹,现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