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没想到是人家厂长的家事,这叫什么事儿啊!”

    虽然闹了个大乌龙,但王小小心里却莫名地松了口气,甚至有点高兴。

    原来不是她想象中那种令人寒心的官僚作风,只是一个儿子用笨拙的方式关心父亲。

    王小小重新跨上八嘎车,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,但带着点自嘲,“回家,这次我失去了分寸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。

    王小小在心里哀嚎:“太丢人了……你自诩冷静有分寸,结果呢?不问青红皂白,直接冲进人家厂长办公室,对着一个孝子一顿输出,还是当着两个小辈的面!你这少族长的脸今天算是丢尽了”

    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刚才的画面,自己义正词严的指责,厂长错愕又愤怒的表情,以及最后那惊天大逆转的“那是我爹!”

    每想一次,脚趾头都尴尬得能在鞋里抠出三室一厅。

    冲动是魔鬼……

    老祖宗的话真是没错!

    调查呢?核实呢?全忘了!

    这要是在战场上,就是典型的误判敌情,要出大问题的!

    她一直教导他们要沉稳、要讲方法,结果自己却做了最坏的表率。

    王小小清了清嗓子,试图找回一点威严,但声音还是有点不自然,“那个今天的事,是个教训。”

    贺瑾和王继军立刻坐直:“嗯嗯,姐/姑姑说得对!”

    “听到任何事,不能光凭一腔热血,一定要调查清楚,谋定而后动。”她像是在教训他们,更像是在告诫自己。

    “是!”两个少年憋着笑,大声回答。

    王小小从后视镜里瞥见他俩强忍笑意的样子,无奈地叹了口气,嘴角却也不自觉地微微扬起一点

    她加大油门,八嘎车冒着黑烟,加速朝着家的方向驶去。现在她只想赶紧回家,把骨头熬上,用忙碌来冲散这满心的尴尬。

    王小小回到家里,花花已经做好午饭。

    吃完饭,花花说要熬骨油。

    “花花,今天叫军军熬骨油。”

    王继军指着自己爹鼻子:“我~”

    王小小点点头说:“就是你,你也不想以后像你五叔爷爷没有油吃吧?”

    “小瑾,你去把军军的证明给家属院的主任和他说一声,让他在这里把这学期读好。”

    贺瑾点头:“可以吗?”

    王小小:“会同意的,毕竟大伯调到雪域高原当军长,艰苦环境,小孩子不能去高原。”

    王小小坐着指挥王继军。

    王继军拿着大砍刀刚要把骨头剁成2厘米。

    “军军,先把骨头洗干净。”

    王继军赶紧去洗干净,再把骨头剁成2厘米。

    王小小坐在一旁的小马扎上,像个严格的教官,清晰地下达指令。

    “火候的掌握至关重要。现在骨头里的血水和杂质都不用焯掉了,水也换好了,骨头也敲裂了,加满清水,没过骨头,然后烧大火,把水烧开。”

    王继军赶紧照做,蹲在灶膛前添柴。

    王小小看着汤滚了,她的声音平稳传来,“水滚之后,立刻转为小火。要的就是这种只有中间微微冒泡的状态,让锅里的温度保持在70度,嗯,大概就是烫手但还能忍一下的程度,低于滚沸。这样才能把骨头里的精华慢慢‘逼’出来,而不是把汤熬浑熬干。”

    王继军全神贯注地盯着火,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柴火,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
    时间在骨汤渐渐变得奶白醇香中慢慢流逝。

    “保持这个火候,至少熬五个小时。”王小小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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