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……我爹,他会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王小小:“......”(你爹知道你这么孝顺吗?)

    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变了。一个老大娘率先开口:“现在的年轻人,怎么这么不懂事!”

    一个工人模样的汉子帮腔,“人家这是有纪念意义的车,怎么能随便坐?”

    那兄妹俩被说得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妹妹还想争辩:“我们又不知道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就能随便动别人东西?”一个戴眼镜的女学生推了推眼镜,“基本的教养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乘务员闻声赶来,了解情况后严肃地对那对兄妹说:“请你们回到自己座位上去,不要骚扰其他乘客。”

    在众人谴责的目光中,兄妹拿出一包糖给贺瑾,两人灰溜溜地走了。

    贺瑾的哭声立刻收住,利索地爬起来,拍拍裤子上的灰,冲王小小眨眨眼。

    王小小压低声音:“你爹……还活着,他知道会打人吧。”

    贺瑾笑嘻嘻地凑过来小声:"姐,我演技不错吧?我又没有说我爹死了~"

    王小小轻哼一声:“演得不错。”

    贺瑾凑过来小声说:“姐,我刚才看见你拳头都攥紧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?”王小小瞥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贺瑾笑嘻嘻地从兜里掏出刚才顺来的水果糖,“吃糖消消气?”

    火车继续前行,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进来。

    她失控了,其实八嘎车坐一下没有什么,但是那一瞬间,她就是想发泄一下。

    王小小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,突然说:“小瑾,谢谢。”

    经过一天一夜,王小小和贺瑾下了火车。

    王小小飞快骑车回家,花花在家,她怒气说:“王德胜呢?”

    “老大,王爸爸在贺叔叔自留地。”

    “小瑾,你去睡一下。”

    王小小跑到自留地,怎么都是勤务兵在干活,转头这才注意到,那几个团长在树荫下喝茶和下五子棋……

    那群团长不要脸……

    不过这不好说,警卫兵是心腹之心腹,升官比普通兵快很多。

    喊自己的警卫兵干活,他们居然在抽烟和下五子棋。

    “爹。”她简短地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王德胜抽着烟,语气平常得就像她只是出去转了一圈:“回来啦!”

    ”嗯。”王小小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军官们,“各位叔叔好。”

    几个团长副团长互相看了看,络腮胡的李团长先开了口:“这就是小小吧?都长这么大了。”

    王德胜对王小小道:“过来认认人,这是你李叔、张叔、赵叔……”

    王小小一一问好。

    王小小没有说话,看着他们在下五子棋,只要有人赢,就是守垒,等人挑战。

    她爹每次都是赢三次输一次,赢来的香烟,他爹都分了。

    每次给烟,他爹总给同一个人,就在她爹身边,他接烟的动作太自然了,自然到不像在接受馈赠,倒像是取回自己的东西。

    铁烟盒开合的声响清脆利落,与棋子落盘的轻响交织在一起进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烈日当空。

    王德胜抱怨:“你在你大伯家太久了吧!明明说了十天的,居然去了十二天。”

    王小小拽着父亲的衣摆不松手。

    王德胜皱眉呵斥,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,“王小小,放手,大中午的发什么疯?”

    王小小固执地掀起父亲的军装下摆。

    正午的阳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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