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铜戳破了她的幻想,“蓝家不过是趁四大家倒之前,打一场秋风,钱家若还想保住家业,并非攀附权贵,而是自断羽翼,避其锋芒。”

    钱夫人茫然道:“如何避?”

    钱铜:“我成亲。”

    她一会儿不嫁,一会儿又要成亲,钱夫人不知道她要干嘛。

    “不嫁知州府,嫁个潦倒汉。”钱铜看向呆愣中的钱夫人,“人我已经选好了,等父亲回来,我再禀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