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,为何连一大爷也时常接济?

    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一想到这些,苏建设只觉厌恶。

    他摇了摇头,劝说道:“秦淮如,问题的根源在于棒梗自己的行为不端,你应该让他学会自我反省,不再偷窃。求我无用。”

    此时,楚嫣模仿着哥哥的语气,对秦淮如说道:“我们家不欢迎你!”

    随后,楚嫣关上了房门,不愿再理会秦淮如。

    苏建设察觉妹妹似乎有些吃醋,不禁哑然失笑。

    望着气鼓鼓的楚嫣,他轻抚她的头安慰:“别生气了。她是为棒梗而来,我又不是傻柱,怎会轻易上当?”

    “舔狗?”楚嫣心中疑惑,随即明白过来,脸颊泛红,佯装生气地说:“哥!”

    跺了跺脚,楚嫣羞涩地跑向后院梳洗,心中暗自嘀咕:“建设哥怎么这样,为何摸我的头……不过,还挺舒服的,下次……下次我一定不让他再摸了!”

    坐在井边洗漱的楚嫣,脸颊依然泛红。

    苏建设淡然一笑,并未在意妹妹的小情绪,转而开始自己的洗漱。

    秦淮如倚在苏建设家的门框边,抽泣不止。

    她的思绪飘回过往,忆起儿子往日的温顺,以及此刻断指的惨状和被带走时的哀嚎,心痛如绞。

    “棒梗,妈定会将你救回!”秦淮如抹干泪水,整理一番后,缓缓向家的方向迈步。

    未及家门,偶遇两位妇人端着水盆走出。

    “他婶子,听说最近严打,咱们四合院又摊上这等事,红旗单位怕是泡汤了,真是造孽!”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,这两天事出不断,先是老太太那档子丑事,后是贾张氏带着孙子行窃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严打正紧,棒梗虽小,弄不好得在少管所待上十年,怎就偷人家东西了呢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妇人的交谈声虽轻,却恰好落入路过的秦淮如耳中。

    十年!秦淮如心头一震,慌乱无措,全然不顾避嫌,急奔易中海家。

    “一大爷,一大爷!”

    易中海夫妇早已醒来,年岁已高,睡眠本浅,加之冬日寒冷,活动可暖身,故早餐用得极早。

    闻秦淮如声,易中海眉头紧锁,心中暗自嘀咕:秦淮如怎还不懂,院里应避免亲近。

    虽心有不愿,易中海仍开了门。一旁,大妈静默地坐着,啃着窝窝头就咸菜,仿佛外界一切与她无关。

    易中海面色阴沉,门刚启,秦淮如已跪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大爷,求您救救棒梗吧,他年幼不到十岁,现已残废,若再入狱十年,这一生就毁了!”秦淮如泣不成声,引得周围邻里纷纷侧目,有的甚至探头望向易中天,心思各异。

    “秦淮如,快起来!东旭是我徒弟,棒梗也算我半个孙儿,他有事我怎能袖手旁观?”易中海一句话让众人无言。

    接着,他将秦淮如领进家门。一大妈默默添了副碗筷放在秦淮如面前,默不作声地用餐,似乎对一切早已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秦淮如已无暇他顾,紧拽着易中海的衣袖,哀声道:“大爷,巡捕房正严打,棒梗说不定会被判十年,这可怎么办啊!”言毕,掩面而泣。

    易中海面色凝重,此事多少与老太太和傻柱有关。四合院本是年年红旗单位,却因他们惹出麻烦,让街道办不满。红旗单位能否保住且不说,此事恶劣影响已波及众人。加之苏建设的举报,四合院成了巡捕房的重点关注对象。大环境亦不利,棒梗和贾张氏被判十年并非不可能。只是棒梗年幼,十年后也才二十,而贾张氏恐怕更难出狱。

    “别急,严打之事我有所耳闻,但不确定。”易中海叹了口气,似乎有所感触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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