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“还有这样的人?”我表示迫不及待想看一下庐山真面目。
“真有这样的人。”太行宇把眼镜重新戴好,“难怪不用参加新生军训,呵呵!”
“真是因为这种原因而不用参加新生军训的?”我挤出牙膏,准备刷牙,“那也太牵强了吧。”
“开玩笑的,事实上我也不知道。呵呵。”太行宇说完就走开了。
一定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,特殊到完全可以不用参加军训。我想。
「压迫感」?太行宇刚刚说他有「压迫感」,那么来自这安飞身上的「压迫感」和来自那大鱼身上的「压迫感」两者相之比较又是如何呢?谁更胜一筹呢?
我把牙刷伸进嘴里,使劲地刷了起来……
早8点有一堂法理学课,接着后面到12点陆续都有别的课。
刷完牙,我赶紧把帅阳叫醒。
这家伙这才大半个月,就已经跟宿管阿姨混得老熟了,昨晚都不知道几点回的来。
想必宿管阿姨年轻时也是个恋爱脑,对帅哥毫无抵抗力,这帅阳总是给阿姨带好吃好喝的,嘴巴也甜得跟蜜糖似的,一口一个靓姐阿姨大美丽,把她哄得是心花怒放神魂颠倒。
“几点啦?”帅阳迷迷糊糊就去床头摸自己的手机。
“快七点了。”我告诉他。
“那就等七点吧。”帅阳又闭上眼睛继续睡。
我很怀疑这小子从来就不调闹钟,这都快将近二十天了,我都没听到他有闹铃响过。
穿好裤子,穿好鞋子,我说:“七点了,帅阳。”
然后坐在床边等他。
“今天几号楼啊?远不远?”他垂死挣扎了一下,接着坐起身问,“上什么课?”
“法理、法律史、刑事诉讼、法律英语,9号11号楼。”我一边说着一边抽出这四本书,放进我的背包。
“好,这就起来。”帅阳掀开被子,穿着一条四角裤衩,走下两格爬梯就跳了下来。
“咚”的一声,他身体直直地站在了地板之上,就差没来一句,「看,我帅吧?」。
坐在电脑桌前,我以为他要准备穿裤子了,谁知他转头就点起了一根烟。
这时我才注意到,太行宇早走掉了。宿舍里就剩我们两个。
“颜启!”门外有人敲门。
打开门,看了看,是宫途。
“诶?”我倒是喜闻乐见,他居然来找我。
按道理,当时我们第一次接触,他和储柠她们是冲着帅阳而来的,现在反倒是门外喊我名字不喊帅阳,而且平日他也从来不冒昧串门过来找我们,今天是怎么了。且看他怎么说。
“搞好没有?一起去吃早餐上课呀。”宫途开心地说。
“哦,还没,在等他。”说完,我指了指还在抽烟的帅阳。
“那行,我等你们。”宫途继续笑着,“那我可以先进去坐坐吗?”
“请便。”我把他请进了宿舍,然后拉了一张凳子给他坐。
宫途和帅阳互相打了一声招呼,帅阳这就熄灭烟头洗漱去了。
“有什么特别的事?”我加以试探地问宫途。
“哪有什么特别的事。”宫途食指刮了刮自己右眼的眉毛,像是在抓痒,又像是下意识不经意的小动作,随后又笑笑说,“约同班同学一起去上课不正常吗?哈哈!”
“正常。”我嘴里嗯了一下,表示,确实正常。
结果接下来的时间他也没跟我聊什么有关痛痒的东西,要么说“好像来新同学了啊”“你的枕头原来是这个颜色”,要么就说“等下去「穗香苑」吃吧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