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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首先,之所以称之为「备份」,是因为由于记忆错乱,我分不清那晚到底有没有去图书馆,也记不得那晚在图书馆里所见到的人到底是不是太行宇。

    姑且设定以下的这些情节都全部是真实的,本人将继续道来:

    大约八点四十分左右,我盲目而至,来到了中央图书馆。

    然后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乘上东侧的扶手电梯,直上三楼。

    至于这个「三楼」,其实也不是「非三楼不可」,而是到了一定的高度,就突然想挪脚走下去。

    走下电梯,我往左右两边望了望。

    左边是阅读区,里面有着十几张长长宽宽的拼接大书桌,每一张都足以让二十个人同时就坐,四周陈设着一些空花瓶和一些盆栽绿植,墙上挂着好几幅不知名的写意画和抽象画,画的旁边偶或有一两句名言名句。

    右边是一排排高大的书架,书架的上面逐层堆满了不同颜色不同规格大小的新旧书籍。每个书架都配置有一个木制的五层攀爬梯,从它的构造推断牢固程度,应该可以一次承受300斤以上,我想是完全没有问题的。

    抬头可以看到一些吊牌,上面提醒着我这里是心理学、哲学、神学之类的一众区域。

    我随手在第二排书架上的第六层中间抽出了一本书,然后哗啦啦地像点钞机那般把书页尽数翻完,接着又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如此,走到了第七排。我很好奇最顶层被斜斜摆放着的那本书到底是什么,于是搬来了攀爬梯,一步一步地踏了上去。

    把它抽出来一看,发现只是一本有关于古罗马帝国的一些学术研究之书籍,有意思的是,里面夹着一张手稿。

    那手稿本是一张连横线都没有的白纸,上面画着一个女生的肖像,并附着了一首英文情诗——

    “Bright star, would I were steadfast as thou art.

    Not in lone splendour hung aloft the night, And watching, with eternal lids apart...”

    翻译过来的意思大概就是,“灿烂的星辰,但愿我能坚定如你,

    但并非孤独地在夜空闪烁高悬, 睁着一双永不合拢的眼睛。”

    纸上没有日期,只有署名,「旷宏杰」。

    我心想,这兴许又是哪个唯美如诗的浪漫爱情故事。

    把手稿夹回了原页,将书合上,我照着原来的斜放方式重新摆好了它。

    走下攀爬梯,我在梯子的一侧找到了一本关于哲学性思考的随笔,吸引我的理由完全就是它的书脊上面画着一只非常特别的青鸟(非现实存在意义上的其中一种模板),那青鸟撑开着翅膀,把自己的头埋在了里面,只露出一张红红长长的嘴巴。

    拿着它,我去往阅读区展开书页逐字阅读。

    刚看完了第十页,我就看到了太行宇。他走过来在我的身边坐下,然后用不打扰到别人的那种声音跟我说话。

    “可是第一次在图书馆里碰见您呢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我也没想到可以在这里碰见您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喜欢哲学?”

    “谈不上喜欢,只是刚好来到了这一片区,随手拿了一本这样的书。”

    “在等人?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,完全是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,您的意思是,完全是自我内心的驱动力所以才来到的这里,非哪种外因所迫?”

    “很有可能两者皆不是,因为我想不到它们与「要来这里不可」到底有何关联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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