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旁边的李学勤和陈大志也兴奋地比划了起来,开始进行了角色扮演,两个人玩得脸颊潮红,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大家都没想到,短短半个月的时间,法国之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。

    关于访法作家团回国的消息,新闻上只是出了一则简报,并没有多说什么,不关注的人,甚至对这条短新闻没什么印象。

    几个人在寝室里闹了一阵后,才想起一个问题,刘振云问道:“一民,在法国出书能赚多少稿费?”

    刘一民扳了扳手指说道:“还不知道呢!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算算,千字26法郎,先不算汇率和版税,就按照26块钱。这部按照翻译后4万字来算,一共是”

    刘振云算着算着,看着纸上的四位数稿费,咽了口吐沫,神色复杂的将计算结果给李学勤和陈大志看了看。

    两人也都觉得口干舌燥,嗓子有点上火。

    “砰”的一下,刘振云倒在了床上,双眼无神地将被子盖在了自己脑袋上。

    暗暗下定决心,自己也要挣法郎!

    泪水打湿猪脚饭,发誓要挣一百万!

    燕京大街上,老炮儿拿着报纸看到怒怼法国记者,一口吐沫吐在地上:“真特么给中国人长脸!”

    普通人看到了刘一民在法国的经历,作家群体看到了文学奖的设立建议,文学奖多了,大家获奖的概率自然也就高了。

    文联和作协的领导看到了刘一民的关于以“文学界有影响的作家命名文学奖”的建议,实际上一部分人在报纸没发表的时候就看到了。

    办公室里,曹禹无奈地揉了揉额头,自己这个学生竟然跑到报纸上说去了。不过他没搞懂,到底是先告诉他的,还是刘一民本来在采访的时候就这样讲了。

    巴金、茅盾、曹禹看到报纸上的提议,神色各异。要是选人名的话,他们三个肯定是选择之一。

    他们不提,总有人会提!

    唉,老万这个学生当真……

    6月1号,燕京人艺门口黑压压的一群人,手里拿着票焦急地等着入场。门口的观众一边排队,一边兴奋地讨论着《驴得水》这篇,各自说着自己的理解,一边期待着改编成话剧会不会更精彩!

    “是你啊,好久没见你了!”刘一民刚到门口,就被一个獐头鼠目的年轻人撞了撞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刘一民打量了一眼,发现并不认识。

    “我,给老佛爷做糖葫芦的!”

    “你啊,摘了帽子还真认不出来了!”

    夏天了穿得薄,卖糖葫芦的知青还理了短发,看着跟“冯小钢”似的。现在夏天没办法卖糖葫芦,也不知道在这里凑着卖什么。

    “前阵子去哪儿了?是不是一直没买到票?《驴得水》的票,要不要?一块五一张!”

    刘一民好奇地问道:“你从哪儿弄的票?”

    “我整天在这片晃悠,当然是自己排队买的,我发现这比卖糖葫芦挣钱。”

    刘一民看了看票,人艺的话剧票分三个档次,根据位置的不同,票价分别为2毛、4毛、和6毛。他的票都是4毛的座,卖一块五,可不是比糖葫芦挣钱吗!

    “我有,你小心点,别被打办的人抓了!”

    打办就是打击投机倒把办公室的简称,他这种行为,活脱脱的投机倒把!

    男人缩了缩脖子,朝四周看了看,露出一对龅牙:“我有关系,这片儿的片警儿是我五大爷的外甥儿。”

    刘一民也没记清楚他这关系,只是嘱咐他小心,就在一群人的目光中,从侧面走进了人艺。

    跟蓝天野一起到后台跟演员们打了打气,朱霖有点紧张,脸颊绯红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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