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是老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民的其他诗歌大气磅礴,放到这抒情上也不遑多让。说不定接下来,无数的青年男女都开始以这首诗作为传情诗了!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我回去念给黄叶绿同志听一听!”

    黄叶绿是张广年的夫人,两人感情一直都很好。

    四合院里,朱霖看着稿子上的诗歌,心中止不住的欢喜,诗歌里的“你说”,指的是不是我呢?

    “刘老师,你获得了三个文学奖项?”

    张广年走之前将文学奖的颁奖日期告诉了刘一民,下个月的四月七号,在大会堂举办颁奖典礼,到时候还得让刘一民发表一下获奖感言。

    “可真不简单,三个呢,总共就三个。”朱霖说道。

    刘一民笑着带她参观了一下四合院,她一边参观一边想着怎么收拾。刘一民想自己找几个人,朱霖严词拒绝,表示自己刚才都把话说出去了,怎么能收回来?

    让他瞧好吧,自己一定收拾的好好的。

    一千多平,她一个人怎么收拾的过来。刘一民心想,等让她吃吃苦头,就知道火车不是靠推的!

    从四合院出来,刘一民和朱霖顺便来到了《诗刊》编辑部,将《刚刚好》这首诗歌递给了邹获凡,问他能不能发表?

    “一民,你让我等的好苦啊!葛落同志都等走了,还是没等到你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