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工资,以后得吃土。
“等过几天我去电话局问一问,看看能不能申请,有没有线路。”
晚上,朱霖表演完话剧,刘一民送她回家后,骑着自行车回到燕大。明天一大早就有课,还是得回宿舍,早上骑车赶时间太累。
两人分别的时候,谁都没注意到墙角有黑影一闪而过。
朱霖回到家里,看只有朱母在,于是问道:“妈,我爸呢?”
朱母心虚地说道:“不知道,可能遛弯儿去了!”
“快十一点了还遛弯?”
“越晚对身体越好!”
宿舍内,刘一民骑了一个多小时赶回了宿舍。回来的时候,发现李学勤和陈大志在,刘振云不在:“振云呢?”
“不知道啊,吃完晚饭就没回来,兴许是路灯下看书呢!”
燕大宿舍熄灯后,还有很多的学生会在路灯下面看书背书,李学勤和陈大志也会,对于刘振云的消失,并没有感到奇怪。
刘一民洗漱完毕后爬上床,刘振云匆匆地跑了上来,满头是汗,手里也没有拿书本。等躺在床上后,李学勤才好奇地问了起来。
刘振云说自己有点事儿,具体什么事儿没说。
陈大志则兴奋地讲起《刚刚好》诗歌的故事:“一民,你知道现在他们表明心意都怎么说吗?”
李学勤翻了一个身,率先说道:“一个人说好巧,另外一个人说刚刚好,就说明彼此有那个意思,要是对方不说刚刚好,那说明没那个意思。”
陈大志瞪了李学勤一眼,又补充了几句:“我逛操场的时候,这几天总能听到几句。”
《刚刚好》这诗歌的从开始到结束,讲的是男女互相试探到表明心意的过程,没想到被人这么用了。
刘一民忽然想起,看向刘振云说道:“振云,你刚才是不是在未名湖旁边?”
“没没有啊,我今天就没去湖左边的大松树那儿!”
“哦!”刘一民点了点头,没有继续追问下去。又在黑暗中冲着刘振云咧嘴一笑,刘振云就更心虚了。
第二天,课堂上,教授讲魏晋,提出了魏晋风骨。刘振云在旁边问道刘一民对魏晋风骨怎么看?
“那不就是张岱说的世人但有殊癖,终身不易,便是名士!被后来的文人,他们这种聚在一起饮酒作乐吹捧为超然物外。”刘一民不假思索地说道。
一群人聚在一起饮酒作乐、清谈阔论、还导致了男人女人化的。如果嗑药界有祖师爷,那就是竹林七贤了,一个人嗑五石散不行,还得一群人嗑。
当然,鲁迅先生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刘振云无奈地合上了讲义:“你这样一说,好像没什么可学的。”
回宿舍的路上,陈健功找到了刘一民,想邀请刘一民参加诗会,刘一民想都没想就拒绝。
陈健功赶紧追上来说道:“这个诗会是专门为你开的,都是你的读者。燕京其他学校的学生中文系社团和其他的学生社团集体要求的,他们派了代表来到了咱们文学社。
你要是不出现,这龙睛就没办法点上去,没了眼睛,这龙还没精神啊!”
刘一民顿步看向陈健功,这是在搞道德绑架啊!
“我就那几首诗歌,专门召开诗会没什么意思吧!”
“诗歌总共的数量跟一些人比起来数量不多,但贵精不贵多,影响力大。这几天好几个高校的学生都找来了。后天周日,反正也没什么事!”
陈健功跟在刘一民身后劝道,自己这个师弟他知道,别人恨不得天天参加诗会,他是能躲就躲。开学几年了,就参加过一次诗会。
“刘一民同志,我们是清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