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一个躺下,另一个牧民情况也不是很好,不治疗肯定是不行的。

    外面黑压压的一片,狂风吹打着土房子,屋内的煤油灯忽明忽灭,吹的所有人心里发慌。

    司机老王将目光看向刘一民,刘一民环视了一下众人,跺了跺脚说道:“重新包扎一下,消消毒,然后咱们一块将伤员骑马送到县医院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:“除了骑马没办法了。”

    路上骑马再把伤口崩开的话,很麻烦,可除此之外根本没得选。

    卓玛说道:“索泽郎叔叔一定会没事的,我把他往县城里面送。”

    老王一合计,先让人把马喂一喂,然后挑选了几个牧民,跟着他一块把人往县医院送。

    看着一群人消失在了黑夜中,队长冲着刘一民说道:“别担心,雪山会保佑索泽郎同志的。”

    坐下后,刘一民想到草原上发生的事情,没了上涌的肾上腺素,他的心脏砰砰乱跳了起来,一股疲惫和恐惧充斥己身。

    等翌日,徐驰醒来,听到昨晚发生的事情,不免后怕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您老这挺好的,睡一觉醒来又是风平浪静!”刘一民打趣道。

    “昨天那天气,加重了高反,早上醒来,还是有点昏昏沉沉。”徐驰无奈地说道。

    中午,几个牧民和老王回来了,告诉刘一民:“索泽郎同志正在抢救,当地的同志们说,暂时没办法继续给咱们派新同志了,等回到马尔康,会派人协助。”

    他们没有等到索泽郎醒来,就急忙赶了回来,留下了一名牧民照顾另外一名受伤的,索泽郎由家属和当地的同志照顾。

    “索泽郎同志的情况严重吗?”

    “很不好说,老人家保佑吧!回去的路上伤口崩开,下雨又感染了,不过好在及时……”老王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,队长一直在琢磨,这狼怎么突然发了疯,一下子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徐驰不断地询问着刘一民昨天晚上的细节并记在了自己的小本子上,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感慨道:“这风平浪静的草原藏着不知道多少凶险。”

    队长笑着说道:“刘作家很厉害嘛,打了两只狼王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瞎猫碰着死耗子,打之前也不知道那是狼王。”刘一民说道。

    徐驰来了兴趣,赶紧问道:“仔细讲一讲,你打狼王的经过?有没有一枪毙命?”

    “两枪呢?”

    “三枪呢?”

    “哎呀,打到腿了,也不错,你再讲一讲!”

    刘一民叉着腰说道:“我说老徐同志,你怎么一直问我?你赶紧想想你这次来写的主题吧!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我已经找到了!”徐驰看着远处的队长说道。

    “队长啊!”

    徐驰神秘地笑了笑,没有继续说话,而是聊起了刘一民以前的事情。

    刘一民骑着“阿吉”说道:“故事啊,小孩儿没娘,说来话长,我给你简短的说。”

    “不,你捡长的说!”

    “那坐下说,骑马时间长了,大腿磨的疼!”

    两个人坐在草地上讲,不一会儿其他的牧民也跑过来听了起来,还问起豫省农村是怎么样的?

    听了一会儿后,喃喃地说:“都一样嘛!”

    法国,曹禹站在报告厅里,对着下面的法国人做着报告。他的声音在报告厅里面回荡,下面的人听的认真又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曹禹这位法国人尊敬的戏剧家,正在向他们讲什么是中国的现代戏剧。

    “在座的对待中国分为两种人,一种是自以为是的浪漫主义者,你们怀念旧中国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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