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叽叽喳喳,朱霖更自在了不少。

    在后座看着久违的燕京城,这是自己从插队以后,第一次离开燕京这么久。忽然想到在香江看到的青年男女,双手缓缓地从拽着刘一民的衣角,变成了单手勾着腰。

    “霖霖不是说今天回来了吗?这都晚上十一点了,怎么还没有到家?”朱母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双铃马蹄表,指针已经来到了十一点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是啊,早知道就去接她了。”朱父说道。

    “她只说了今天回来,也没说坐哪趟车,几点到,哪个车站都不知道,怎么接?”朱母低声埋怨道。

    朱父跑到窗边看了看,还是没有见到人。

    又看到朱母的脸,跑到沙发上,拿起报纸当作挡箭牌,装模做样地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朱母烦躁地将报纸一把给拽掉:“装什么装?看个报纸天天把你积极的,我告诉你,家里面批评咱霖霖拍的电影报纸一律不许留,只能留表扬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早就把那些给扔了,不,批评的报纸我就没买!”

    朱母“哼”了一下这才满意地了,不过见朱父又想拿起报纸,恶狠狠地瞪了一下后,朱父又放下了手中的报纸:“这样吧,我去人艺找一找!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,我怎么忘了,去她单位问一问。”朱母慌忙起身。

    刚从黑暗狭窄的楼梯走下去,就看到朱霖正走到楼道门口,外面隐约听见自行车的骑走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爸妈,你们这么晚出去干嘛呢?”朱霖吃惊地问道,又瞄了一眼身后的街道。

    “霖霖,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?我跟你妈正准备到人艺找你呢!”朱父急忙说道。

    “哎呀,你们别担心,回来的车有点晚了,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,走吧妈!”

    朱霖拉着两位老同志回到了家里面,朱母准备去厨房热饭,朱霖急忙说道:“妈,我吃过了,不用做了。”

    “吃过了,你在哪儿吃的?”朱母疑惑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在.呃.火车上吃的。”

    朱母不疑有他,不过还是热了热饭菜,让她再吃点,朱霖只吃了几口,就表示困了,想睡觉。

    “一回来就困?我还想问问你呢!”朱母拉着朱霖的手说道。

    “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,肯定累。我们坐的是硬座,腿都快肿了。”朱霖掀起裙角,让朱母看了看。

    朱父和朱母心疼地去给女儿烧水泡脚,等烧好水后端到卧室,朱母一看,自家闺女已经躺着睡着了。

    朱父和朱母回到房间躺在床上,两人心疼着闺女的不容易,聊了好久才准备睡去。过了一会儿,朱母踢了一脚:“被子捂的跟个碉堡似的,干脆热死你算了!”

    朱父两眼一闭,鼾声四起。

    “让学生教作业那么积极,轮到自己就装死!”

    翌日,朱父和朱母醒来准备给朱霖做点好吃的,顺便问一问香江的新鲜事儿。刚到了客厅,就看到了桌子上面留着的纸条。

    “爸妈,单位有事儿,早上要开会总结香江之行,晚上回来——女儿朱霖。”

    朱父看着桌子上的纸条,无奈地说道:“这上个班跟打仗似的。”

    朱母也叹了一口气,到厨房开始做饭:“霖霖不在,正好还有点山药、枸杞,早上喝山药枸杞粥。”

    朱父耷拉着脑袋说道:“行,不用把山药和枸杞都放到我碗里,我是喝粥,不是喝枸杞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行,非得炸开你这个碉堡不行!”

    四合院里,刘一民和朱霖在厨房里面忙活,一大早朱霖就来了。人艺给回来的演员都放了四天假,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。

    “四天假,这么短?山尊院长也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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