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艺评论里面,刊登了刘一民的评论。

    【争论到底应该围绕诗歌还是诗人?】的字眼格外的夺目,不少读者感叹刘一民为诗坛发展、为诗歌发展疾呼的良苦用心。

    接着又想到《中青报》上刘一民写的评论【将真正的诗歌还给诗歌,回归到诗歌的本身去看问题!】

    这么仔细一想,是啊,我们为什么不能单纯的去讨论诗歌的好坏,非得揪着人死缠烂打?

    这样做的人,是真正为了诗歌好吗?

    启蒙诗社的人,看着手上的杂志,黄祥闷声说道:“他倒成了有良心的诗人了,一心为了诗歌的发展了!”

    “他怎么回的那么快?”

    一群人把“小作文”贴上去的时候,看到没什么反应,还在沾沾自喜,以为骂赢了,结果新出来的《燕京文艺》直接打了脸。

    众人仔细想了想,《燕京文艺》定版印刷都要一定的时间:“这是早有预谋啊,他写了不止是一篇评论,早就在这里等着咱们了!”

    “你们说会不会接下来还有许多杂志会出现评论?”

    一个问句让整个编辑部沉默了,实在是不好说。

    他们是依赖地下杂志和各种各样的公园楼道发声,随时随地能过去贴,能过去骂,只要想到了就能贴。

    刘一民不行,报纸最快也得等一天的版面,杂志一隔就是一个月。

    刘一民这算是官方杂志报纸舆论场,他们呢则是民间地下舆论场!

    针尖对麦芒,谁都不让谁!

    “再去贴!”

    四合院门前的台阶上滴着水,一人撑着伞朝着四合院快速地走来,路上大小水坑依次躲过,身上的棉衣上依稀能看到黄土的痕迹。

    刘一民打开门,看着来人沧桑的脸庞和长长的胡子茬,一脸意外地问道:“陆遥同志,你怎么来燕京了?”

    “一民啊,我进去喝口水,我下火车刚到《人民文艺》就朝着你这儿跑来了,连口水都没在《人民文艺》喝!”

    陆遥抿了抿干燥的嘴唇,嘶哑地说道。

    刘一民赶紧带他走了进去,倒了一杯热茶让他喝!

    陆遥缓了一口气说道:“我在陕北又写了一版,准备趁着冬天这段时间在《人民文艺》把稿子给改了,破釜沉舟,改不完不回家过年!”

    “师兄,怎么没跟我说!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忘了!九月份的时候,不好意思来,唉想起当初走到的时候,夸下海口三个月就写完,真写的时候才知道,字字皆是心血啊!”

    陆遥不断地感叹道,脸上还闪过一丝惭愧之色。

    刘一民拍了拍他粗糙的手背:“别想那么多,写作本身就是这样,你永远不知道你的灵感什么时候出来!”

    听到刘一民劝诫,陆遥的心情好了不少:“诗坛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有你支持,当然形势一片大好!”刘一民笑道:“还得感谢你们,替我打了头阵!”

    “我们是路见不平一声吼!”陆遥客气地说道。

    刘一民将书房里面留下的几张大字报递给陆遥看了看,气得他脸色铁青:“这群人自命不凡,一个个以为自己是诗坛的救世主,也不知道他们的文词是否通顺!”

    “哎呀,你别急,我还没急呢!”刘一民劝说道。

    陆遥一屁股坐在刘一民的书房里:“不行,我还得写几篇评论跟他们好好的掰扯掰扯!”

    正写的时候,敲门声再次响起,刘一民打开四合院,蒋子龙笑眯眯地看着刘一民:“一民同志,意外吧!”

    蒋子龙穿着工人的浅灰色的中山装工服,带着一个前进帽,灰色的围巾完全将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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