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习惯,得根据故事情节。单一人物在短时间内,人物和环境的变化有限,写的太长了,就真成了补老太太袜子的了!”刘一民看着火车外的的风景转变。
旁边的皮埃尔听到杨志的翻译,好奇地问于佳佳是什么采访,两个人交流起来了采访的内容。
林业部的同志显得有点沉默寡言,黑色的皮肤发皱,只有讲到自己专业问题的时候,才会说几句。
看了许久刘一民,林业部的同志才开口说道:“刘作家,等到塞罕坝种树成功了,也希望你写一写我们塞罕坝,写一写我们林场工人的奋斗历程。”
“您也是从塞罕坝回来的?”刘一民问道。
“当年跟着领导同志参加过塞罕坝的考察工作,平常会来往于两地,所以对塞罕坝有很深的感情。”
“现在塞罕坝怎么样了?”刘一民问道。
“机械和人工造林同时进行,只要苗子好,造的就快,我们摸塞罕坝的脾气,摸了好几年才摸透!
你在法国的时候,跟法国人讲我们的事情,法国人是什么态度?”
“他们啊,肯定是震惊,加上不相信,要不然这位记者同志不会特意想来塞罕坝看一看!”
“那让这洋鬼子看一看!”林业部的同志得意地笑道。
皮埃尔抗议道:“我听得懂洋鬼子是什么意思!”
“哈哈哈!”
晚上,一群人才奔波到了塞罕坝林场,他们直接在山下的林场住下了,准备第二日就往上走。
翌日早上,推开林场宿舍的木门,木门上掉落不少昨夜积攒的风沙,林场宿舍的院子里坐着很多人,都好奇的看着他们。
等他们走出大门,一群人也站了起来。
皮埃尔意外地说道:“中国人好热情,这都是来欢迎我的吗?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欢迎刘一民同志的?”于佳佳朝着后面的刘一民看去。
人群中有人喊道:“刘一民同志出来了!”
“在哪儿呢,在哪儿呢!”
“最后面那个,瞧,正冲着咱们笑呢!”
“横幅呢,打起来,打起来!”
人群立即热闹了起来,身后有人打起了横幅,横幅上贴着字儿,写着“刘一民同志,欢迎来到塞罕坝!”
林场的王书记和刘厂长鼓着掌从人群中走了过来,笑着说道:“刘作家,这是同志们的自发搞的!”
前面几个人让开道,刘一民走到了前面,握住王书记和刘厂长的手说道:“真不敢当,受之有愧!”
“哈哈哈,同志们喜欢你的作品,喜欢你笔下的塞罕坝。是你让更多人知道了我们塞罕坝,也让很多同志知道,我们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,栽树的意义何在,提升了军心士气啊!”
刘一民举着手跟林场的工人挥手致谢,笑道:“同志们好啊!”
“刘一民同志好,刘一民同志,你可真年轻,比报纸上年轻多了哈哈哈!”
“你们比我更年轻,革命人永远年轻!”
也有人跟于佳佳打起了招呼,问她很多个人的问题,最后有人起哄道:“于记者,还没找到对象呢,实在不行,来我们林场,我们林场的小伙子们多,各个都是好样的。”
吃饭的时候,皮埃尔询问新闻司的杨志,大家为什么都这么喜欢刘一民。
杨志告诉他,因为那篇。
“哦,《勇敢的老人和他的狗》!”皮埃尔恍然大悟。
在吃饭的时候,皮埃尔询问了很多问题,都是建厂的历史。当得知大家饮冰卧雪的时候,大眼珠子直往外冒。
王书记毫不在意地指了指门口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