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都是一位翻译大师。

    就这样,三人的翻译团队组成了。刘一民临走的时候,钱锺书送给刘一民和徐驰一本书作为礼物。

    “这《管锥篇》耗费了我极大的心血,今天赠给你们二人,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,欢迎来家讨论。”

    《管锥篇》堪称国学大典,学界对其推崇备至。

    “谢钱教授赠书。”刘一民说道。

    “一民看完之后可以跟吴组缃交换一下意见,他看不懂我的书。”

    走下楼,徐驰给刘一民解惑:“刚才锺书同志的意思,起源于你们中文系的吴组缃教授,当时说《管锥篇》包罗万象唯独没有锺书同志自己,锺书同志认为吴组缃教授读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刘一民将徐驰送到交道口的姐夫家里,去看望了一下徐驰的夫人陈嵩和他的姐姐才离开。

    刘一民坐在书房里,望着春色已深的的四合院,桌子上摆着的学生的课堂作业。

    《宠儿》已经告一段落了,该忙活其他的事情了。从抽屉里面拿出纸条,摇了几下电话,等接通后,刘一民对着接线员说道:“给我接中海!”

    中海有专门的话务局,对方接通之后核实了一下刘一民的身份,刘一民念出电话号码,直接转到了老首长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秘书接听之后对刘一民说了一句:“稍等”。

    “首长,刘一民同志向您汇报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下午有安排吗?”

    “上午开会之后,就没安排了。”

    “让刘一民同志下午过来吧!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秘书回到电话旁,告诉刘一民下午两点钟过来,首长听汇报。

    刘一民挂断电话后,开始在稿子上慢慢地写了起来。

    中午,朱霖从人艺下班回来,石桌上已经摆上了饭菜,刘一民中午炒了一盘小炒肉,还有一盘是蒸洋槐花,从冰箱里拿出来热的。

    “面条马上就好,你先把卤给端出去。”刘一民冲着朱霖说道。

    朱霖走进厨房,贪婪地嗅了一下肉味,笑着说道:“刘老师,你做的饭菜闻着都流口水。”

    “别流到锅里!”刘一民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朱霖将卤端了出去,刘一民问道:“你的面条要在水里面过一遍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天还没那么热!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坐在石桌旁,朱霖尝了尝味道说道:“刘老师,确实好吃。你要是周日太忙的话,等我回来我做。反正中午几个小时,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“晚上你做。”刘一民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后天米勒的《推销员之死》就要首演了,刘老师,米勒今天见到我还说呢,让你不要忘了。”朱霖不满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老小子,小肚鸡肠,胜负欲那么强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就是,我看就不用搭理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帮我找张票,我到时候跟老徐同志一块去。最近他忙着翻译,我看他要累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,米勒应该手里还有票,我问他要。美国人的心眼是不是都这样小?”

    “以后你去美国自己看看!”

    吃完饭正在涮锅,书房里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,刘一民接过电话,对面传来老首长秘书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刘一民同志,首长听说你最近写了一篇不错的,你手里还有原稿吗?首长想要看一看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刘一民手里还有一份吴组缃还回来的抄写稿,要不然还真要拒绝了。

    “刘老师,谁的电话?”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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