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我都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8月的时候,《人民文艺》发表了告读者书,说以后杂志要不仅仅为了文学。我是这么理解的,文学作品不仅仅要有文学价值,更要关注社会进步、时代未来和群众命运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理解没有问题,文学和人民群众是血肉相连的关系,这是大文学观,我对这点还是非常赞同的,我很反对一些空中楼阁式的写作。”

    两人在院子里聊了约十五分钟,随着到来的人越来越多,不得不走进了会议室。

    刘一民第一次见到谌容等人,环顾一圈,就属刘一民的头发黑。

    谌容笑着说道:“刘一民同志,久仰大名,我和我儿子梁左都特别喜欢你的作品,他是77级中文系的学生,在学校里见过你,可能你并没有见过他。”

    “您好,谌容同志,我听过梁左同志的名字,80年获得了青春文学奖,很厉害的一名师兄。”

    谌容谦虚地说道:“跟你比差远喽,跟77级其他学生比也差远了,你们那个师兄陈健功就比他强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作家同志们,编辑部的同志们,感谢大家来参加会议!”王濛大踏步走进会议室,鼓掌说道。

    打过招呼后,大家坐在会议室里面听王濛做开场词,阐述自己的办刊思路,以及那封《告读者书》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今天主要的目的是拟定接下来几年的编辑方针,大家畅所欲言,崔道逸同志,你是一名老编辑了,你先讲讲吧!”王濛看向坐在末尾的崔道逸。

    崔道逸掀开笔记本开始讲起了自己的编辑经验以及自己的意见:“我们编辑就是把门人,把高质量的稿子放进来,质量差的稿子拒之门外。当然一些质量还行,但不符合编辑方针的稿子坚决不要。

    现在外国文学思想涌入中国,势必会出现一大批新题材的新写法的作品,这其实给编辑工作带来了挑战,我们《人民文艺》如何去对待这些作品?我觉得”

    崔道逸讲完之后,整个现场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。

    蒋子龙提出时代现实主义,用炽热的心去观察改革开放,融入改革开放,这也符合他改革文学作家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一民,你也讲一讲?”王濛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刘一民笑着说道:“其实改革就是新东西,咱们《人民文艺》改革的目的也是为了引进新的东西。接下来什么是新?我觉得肯定是新题材,新写法。比如王濛同志,目前比较喜欢的意识流写法,国内主要是现实主义。

    意识流或者是魔幻现实主义等写法的传入,会给国内的现实主义创作带来冲击,融合产生我们的‘新现实主义’。百花齐放,多种写法没什么不好的。不过我觉得,现实主义的写法是一定要坚持的,别为了搞意识流,搞魔幻脱离了现实主义。

    要在坚持现实主义,坚持文学为了人民的基础上,去搞兼收并蓄。不能单纯为了‘新’,就去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刘一民说完,蒋子龙立即表示赞同:“一民说的有道理,我们不管怎么走,都要走在主路上。人民文艺作为国刊,要起到表率作用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赞同,文学还是要有责任感、时代感和使命感,我们要让我们的作家知道,他们的每个字的影响都很大。”崔道逸说道。

    王濛点了点头也表示同意,接着谌容也开始讲自己的想法。整体上看,都是要求坚持现实主义,也有人要求杂志侧重鼓励新的写法,提高文坛的活性。

    编辑部的会议开了三个小时,中间休息了十分钟,最后形成了一份新的编辑方针——坚持现实主义的主要编辑基调,加强文学和时代、国家、人民的联系。在此基础上吸收新题材作品,兼容并蓄。对于新作者,要加大挖掘和培养力度。

    散会后,刘一民见到了王濛调来的头号大将朱伟(莫演的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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