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盘盘羊肉涮到锅里面,外面种的白菜和菠菜直接一拔一洗往锅里一扔,鲜美无比。

    “我的梦想啊,以后就是像一民一样在燕京买套四合院,春听鸟声,夏听蝉声。秋听虫声,冬听雪声。”刘振云羡慕地说道。

    说完之后,刘振云摇了摇头道:“我这工资就不指望了!”

    刘一民好奇地问道:“振云,你怎么不把见梅带过来?说起来,见梅也是我师妹啊!”

    “嗐,脸皮薄呗,再说了她们司法部很忙,很多法条都要梳理,一些没有立法的领域也需要尝试立法。”

    空调加上火锅本来就热,加上余桦是南方长大吃不得辣,整个人浑身冒汗。他并没有把衣服给脱下来,他里面假领子,脱了的话很难看。

    从六十年代开始假领在国内很流行,没有领子的衣服,全靠假领撑面子。

    假领只有领子到肩膀那一截儿,用布条固定在肩膀上,看着跟真领子差不多,省钱省布料。

    但尴尬的是,就是平常没办法脱,脱掉露个假领很尴尬。

    吃完饭,大家逛了逛院子,刘振云惊讶地说道:“都有这么多作者来信了?”

    比上次结婚时来,整整多了一倍。

    “嗐,《收获》的读者来信还在沪市存着呢!”

    几个人看到了刘一民正在写的剧本,可惜没写多少,他们也看不出来一个所以然。

    刘振云说道:“我第一次到人艺看话剧,就是一民送给我的票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送给你两张吧!”

    刘振云哈哈大笑道:“我跟小郭一人一张,那是我第一次约她出来。”

    走到了朱霖担任屋长的纪念屋,各种各样的照片根据时间挂在墙上。

    刘振云指着穿白衬衫骑自行车的他说道:“一民,到时候我结婚,你也得骑自行车,这谁拍的,把我拍的这么丑?”

    “于佳佳同志!”

    “铁娘子啊!”刘振云感叹了一句,《中青报》的铁娘子他在《农民日报》也有耳闻。

    “这是茅盾先生?这是夏言?”史铁生和余桦看着上面的人指着问道。

    刘一民点了点头,刘振云说道:“当时结婚的时候,我还跟曹禹和夏言先生喝酒了呢!”

    从头看到尾,余桦感叹的声音就没有停下。暗道能被挂在屋子里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啊,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被挂起来。

    “中秋赏月,有点意思,人来的真不少!”刘振云道。

    在院子里转了一圈,余桦头上的汗都落下了。等送余桦出门的时候,刘振云疑惑地摸了摸额头:“下雪了吗?”

    头顶传来一阵冰凉,抬头仔细一看,雪花果然开始飘舞了起来。

    史铁生握着余桦的手说道:“谁言天公不好客,满天风雪送一人!”

    “刘一民同志、振云同志、铁生同志,咱们有机会再见,我肯定还会来燕京改稿的,下次改稿我多待几天。”余桦爽快地说道。

    雪越下越大,算是圆了余桦一个看雪的愿望。脸颊冻的冻红,余桦在雪地里乐的跟个孩子似的。

    余桦虽然能坐卧铺,但是他还是选择站票回去了。路过鲁省停靠的时候,还下车买了四只烧鸡,他父亲是鲁省人,就喜欢吃这一口。

    作为第一个到燕京改稿的作家,余桦给海盐这个小县城带来了轰动,县里面亲自将他调入到了梦寐以求的文化馆。

    可惜,此时的余桦心已经另有所属。

    到了文化馆,余桦除了写作就跟着一群作家吹牛,讲起他在燕京的所见所闻。

    “刘一民同志,请我吃丰泽园!丰泽园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