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。
黑人一个动作不小心,就容易吃子弹。”
“刘说的没错,关系很紧张,因为执法争执,黑人社区开始爆发暴乱。洛杉矶成为火海,街道被国民警卫队接管,道路上挂着‘要么左转,要么挨枪’的牌子…”
如此的剧本,在美国不断上演。误杀、骚乱、镇压平复,等过几年再来一个轮回。
“简直不可思议。”于佳佳说道。
刘一民暗道,黑人太缺乏组织了,烧烧抢抢就能平息心中的怒火。他们要是有行动纲领和行动总目标,真能让美国白人喝一壶。
于佳佳在车上不断地拍着照片,等到了教堂,外面早已经站着了不少欢迎的人群,一个个穿着黑色的西装,看着就是黑人里面的上等人。
尼琪一一的跟刘一民做着介绍,有一个奇特的黑人引起了他的注意,身上沾着红色的棉花,刘一民没等尼琪介绍,就伸出手拥抱了一下他。
“这是米歇尔·巴斯奎特,擅长涂鸦,是新表现主义艺术家,在美国很有名气。”尼琪介绍道。
米歇尔·巴斯奎特擅长用文字和各种符号,表达神秘性、宗教性和指代某种具体的事物,喜欢用棉花和肥皂、牛奶等来展示种族压迫的历史,他具有反种族主义立场。
用神秘和别人看不懂的内容来表达情感的人,刘一民认为或许本身的精神就有问题。尼琪低声说,此人确实已经患上了被害妄想症。
走到教堂里面,刘一民向他们表达自己对他们的感谢。
巴斯奎特说道:“教授.刘,我对你作品里展现出来的宗教风格十分喜欢,我觉得我们是同一类人。”
“我们当然是同一类人,我们都在为种族平等而战。”刘一民微微一笑。
站在台上,刘一民又是一通演讲。这次全是黑人,演讲的力度就更大了一点。
“美国的发展燃烧的是黑人的肉体,四处狂奔的战车里,装的是用我们血液制成的汽油。”
台下的黑人听到后目眦欲裂,巴斯奎特更是狠狠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血棉花。
“世界上只有一种棉花是红色的,那就是美国的棉花!”
于佳佳听着刘一民的演讲,举着相机拍照的手激动到发抖,等回了国一定要将这个写成文章。
演讲到后半部分,刘一民谈论起文学和各种艺术之间的关系,证明各种表达方式是相通的,绘画艺术的发展也影响着文学,文学的表达方式也在影响着音乐表达。
接下来现场进入交流的环节,有黑人演奏,有人唱歌。
牧师走到刘一民旁边称刘一民这是在传播仇恨,刘一民说道:“如果我把你的话讲出来,我觉得你恐怕在这里做不成牧师了。
仇恨不会凭空产生,就像这教堂不是一天建起来的。”
牧师还想说什么,巴斯奎特走了过来,告诉刘一民一定要小心,防止有人加害他。
巴斯奎特神神叨叨的说道:“我的周围每天都有无数的美国中情局特工,他们想尽办法要谋杀我..”
刘一民心一惊,巴斯奎特的有被害妄想症不能当真,但马尔克斯来美国可是实实在在的监控了,难保美国不会监控自己。
刘一民拉着巴斯奎特的手感谢他的警告,并旁敲侧击的告诉他马尔克斯来美国访问,遭到中情局监控的事情。
“我一定会小心的。”刘一民紧紧地握着巴斯奎特的手。
现场黑人最喜欢的不是刘一民的《宠儿》,而是他的《绿皮书》。这里的黑人大多都是艺术家,对书里黑人艺术家的遭遇深有其感。
等到交流结束,一行人离开教堂。
第二天,美国一家媒体爆出猛料,196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