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紧说道:“你老兄好多喽,没有到功德林学习的机会,我们在功德林的生活才是多姿多彩嘞。王耀武说得好,国防部开会都没有那么齐的。”

    “惭愧啊,惭愧,要不是我一意孤行,那么多的将士就不会惨死。”郑洞國说道。

    郑庭笈拉着郑洞國坐下,笑着向刘一民讲起了在功德林的生活。

    “刚进去的时候我们还想着光头能打回来,后来啊谁都不信了,美国人打朝鲜的时候,黄维还以为美国人能帮光头回来,谁知道,美国人武器先进,可咱们志愿军是不动如山。志愿军真应了那句话,其疾如风,其徐如林,侵掠如火,不动如山。

    我们在讨论输在哪儿了,大家差点打起来,谁都不服谁。

    尤其是,杨伯涛跟黄维两人,能打起来一点都不奇怪,杨伯涛认为是他葬送了18军。”

    刘一民快速地急着笔记,没想到今天还能听到功德林分锅大会的故事片段。

    “老人家真是胸怀宽广,哪朝哪代有这么对待败军之将的?杨伯涛和我一起出来的,黄维还在里面研究永动机呢。杨伯涛认为黄维出不来是报应,临走的时候还讥讽了几句呢。”

    郑庭笈现在跟黄维是同事,都担任文史专员的职位,也就是写自己以前的事儿给后人听。

    出来的大部分都是这职位,毕竟他们也干不了其他的。

    郑洞國听到黄维,嘴角轻蔑一笑:“固执书生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