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你没醒,我就让他们下午再打。”朱母说道。
刘一民伸了一个懒腰,右手放下来的时候不经意间揉了揉右腰:“妈,我知道了,我大概知道他们讲什么事情。”
朱母捕捉到刘一民的动作,准备下午到菜市场买点硬菜。
刘一民去洗脸刷牙,刘雨和刘林围着他转来转去。刘一民将脸擦干净,抱着刘雨和刘林走到银杏树下面,让他们摘树叶玩儿。
两人用小手轻轻地拨动着树叶,因为昨晚下雨,树叶上还沾着水。不过看天上挂着的太阳,白天应该是不会再下雨了。
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两人的脸上,晃动水滴掉落在身上,引起两人阵阵惊呼。
“刘教授,饭好了。”喜梅端着饭菜走了出来。
刘一民将意犹未尽的两个小家伙放了下来:“爸爸要吃饭了,你们俩自己玩儿吧!”
朱母冲两人张开双臂,慈祥地笑道:“来姥姥这儿来,别打扰爸爸吃饭,爸爸去了一圈国外,可累了。”
刘雨嘿嘿一笑,加速冲进了朱母的怀里,刘林双手插兜乖乖地坐在了刘一民面前看他吃饭。
“你没吃饱?”刘一民问道。
“饱。”
刘一民笑着自顾自地吃起了饭,刚将碗放下,崔道逸走进了四合院。
“师兄,今天穿的这么整齐?”刘一民调侃道。
崔道逸今天穿着衬衣皮鞋,而且不是往常皱巴巴的样子,而是熨烫的十分平整。
“今天有位老朋友儿子要结婚,我一会儿去参加婚礼,他们在后面的胡同,听说你回来了,我就先来你这儿坐坐。”崔道逸从皮包里拿出两个小玩意儿递给了刘雨和刘林。
两个小家伙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,接过就跑到别处玩了起来。
“谁啊?”
“以前燕大的师兄,你不认识,也不是中文系的。”崔道逸随口说道。
崔道逸看到今天《人民报》、《中青报》等一众央媒的报纸了,热情洋溢地询问他的新加坡之行,最终的话题落在了《南侨赤子》在《人民文艺》发表的问题上。
“师兄,贼不走空。我就知道你是为这篇文章来的,你打个电话就行。”刘一民笑着看向崔道逸。
崔道逸赶紧说道:“一民,你对师兄的误会很深啊,我真是想第一时间来看看你,看看你这个大功臣。听说代表团的人都是去文化部,你是直接被接到了中海?”
“消息挺灵通呐,听王濛同志讲的?”刘一民好奇地问道。
“差不多。”崔道逸没有否认,而是问他见到谁了。
“老首长,夏言、老师曹禹、钢公.”刘一民一一讲道。
“嘶,这规格真不低啊,你这赶上领导出国访问归来的待遇了。”崔道逸忍不住说道。
“首长们主要是想听我将发生的事情做个报告。”刘一民说道。
“他们听间接报告也行,直接点你做报告,那也是超规格待遇。”崔道逸点上一根烟分析道。
朱母和喜梅都睁大了眼睛,听刘一民讲点内情。
崔道逸听的意犹未尽,可惜时间已经来不及了,再不过去那边就要开席了。
“下午我再来找你。”崔道逸起身说道。
“别,其余的代表要离京,我好歹得去招待所送一下,另外下午要到燕大。”
崔道逸遗憾地说道:“那行,有时间听你讲。另外吴教授上《青年夜话》这一步走的不错,时隔三十年,我再听吴教授从头到尾讲红学,依然有很多收获。”
送崔道逸出门,他讲了些吴组缃以前讲课的事情,现在吴组缃的红学理论比以前更加成熟了。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