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,他手里面拿着一份文件,神情也不太好。

    “一民,家先同志的追悼会时间定下来了,在8月3号举行,老张到时候念悼词。”老首长说道。

    张同志握了握刘一民的手:“一民同志,家先同志去世了,我们都很难过。我跟老首长一样,长期负责国防科技领域的工作,家先同志是我们亲密的战友,他去世了,我们都很伤心。

    我们准备让八一厂拍摄一部纪录片和一部电影,电影就以你写的《邓稼先》这本纪实性文学作品为蓝本改编。”

    “首长,我一定全力以赴,我能不能参加邓老的追悼会?”刘一民请求道。

    张同志听到刘一民的请求,沉默了片刻:“这个嘛,我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!谢谢!”

    “一民,不用那么客气,你应该去一趟。”老首长说道。

    张同志要操办追悼会事宜,在吉安所没待多久就走了。老首长和刘一民坐在屋子里聊了一会,因为邓老的去世,老首长情绪不高。

    “徐鹿西同志记录下了老邓生前留下的话,他嘱咐我们,‘不要让别人把我们落得太远;一不为名,二不为利,但我们的工作要奔着世界先进水平’。家先同志这个人,为人忠厚、平实,在一众科学家队伍里,从不夸夸其谈。如果说别人都是知识分子科学家,他就是农民科学家。”

    老首长缓慢地回忆着往昔点点滴滴,这些都被刘一民记录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老首长,您也别太难过,邓老敬重您,也希望您保重身体。”刘一民说道。

    老首长继续缓慢地说道:“当年老人家交给了我这个任务,我当时是既兴奋又感到前所未有的艰难,这是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。我们什么都没有,我们收拾着为数不多的家当支起台子。

    刚开始觉得有苏联老大哥帮我们,一定会很快。后来苏联人走了,我们自己干。难啊,哪有一开始就会成功的试验,尤其核弹和火箭这个东西,都是从失败中走出来的。但这些失败的后果,往往会造成巨大的损失。

    每一步都慎之又慎,偏偏国家家底又薄,每失败一次,我们都觉得对不起国家。

    家先同志的去世是我心中的痛,但在国防事业里,家先同志不是第一个,也不是最后一个。为有牺牲多壮志,敢教日月换新天。”

    办公室里的电话声,打断了老首长的回忆。趁着老首长接电话的瞬间,李秘书低声告诉他:“一民同志,不能让老首长再想以前的事情了,老首长最近身体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等老首长挂断电话,刘一民又给他谈了一会儿高兴的事儿,比如岛上终于同意老兵回乡探亲。

    看时间差不多,刘一民起身告辞。

    老首长让李秘书将刘一民送到门外,李秘书跟刘一民讲了一下老首长的身体状况,常年的征战和劳累,身体出现了许多问题,除了心脏病之外,还有前列腺炎等难缠的疾病。

    “李秘书,再见。”刘一民说道。

    李秘书点头道:“一民同志,路上慢点。”

    八一厂的刘佩然接到邓老的纪录片和电影的拍摄任务后,立即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刘一民。

    刘一民正在进行《邓稼先》的后续补充修订工作,刘佩然询问道:“一民,你这大概什么时候能修订完?”

    “两天左右,主要是补充邓老生病后到去世这一段的情节。”刘一民说道。

    刘佩然又问剧本大概什么时候能改编好:“今天张同志亲自给我打电话了,让我们务必拍好纪录片和电影,这是死命令。”

    “剧本的话,最快要到八月中旬。”刘一民沉吟片刻,给刘佩然一个相对准确的日期。

    “中旬,好,尽量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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