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了,自己明明是提到了“水门事件和肯尼迪遇刺”上面,怎么话题转着转着就来到了税收上。
跟税收相比,剧本无疑是最重要的。看着刘一民跟学生打着招呼,弗兰克一时没办法插嘴,只能掐着大腿暗暗着急。
弗兰克觉得要是拍出一个《刺杀肯尼迪》一定能够大火,只是里面涉及太多的博弈,并不好写。
想到这里,弗兰克再也没有看燕大的欲望了。乔治看着燕大的秋景,猛吸一口气,空气里都是文学的味道。
“乔治,怎么样?空气是不是比美国的更香甜?”刘一民笑着将车停在了中文系门口。
“新鲜且湿润,应该下过雨没多久,空气并不干燥。”乔治笑着说道。
刘一民带着弗兰克和乔治走进文研所,两人对内部的构造非常好奇。
不少教授看到弗兰克和乔治,还以为是留学生,但这两个留学生也太显老了。
严家炎看到后喊住了刘一民:“一民,你们文研所什么时候还招留学生了?”
“严教授,您说笑了,哪有这么老的留学生啊。这位是弗兰克,美国导演;这位是乔治,美国《巴黎评论》的编辑,也是《巴黎评论》主理人。”
“主理人?”
“就是主编。”刘一民笑着解释道。
“哦!”严家炎伸手跟两人依次握手,欢迎他们来中国,接着问刘一民:“他们来找你?没什么事儿吧?”
“没什么,就是剧本的事儿。”
“那行,那你们去忙吧。”严家炎走到门口,看到刘一民的大皇冠,又忍不住说道:“一民,你让文研所的学生把前面的草和砖收拾下,专门给你的车弄个车位。”
“行,严教授不严谨呐,不是我的车,是公家的、是部里的。”刘一民纠正道。
“你呀,算了,我一会儿找人给你弄。”
“谢了,您嘞!”
刘一民走进办公室,拿上教案准备去上课,文研所几十号培训老师和研究生跟在刘一民身后。
弗兰克和乔治看到气势汹汹的众人,连忙拉近跟刘一民的距离,低声问道:“刘,你们中国大学是这个风俗吗?”
“他们都是老师,只是自愿来听我讲课的。”刘一民解释道。
弗兰克和乔治明白过来后,冲着身后的人打着招呼,这群老师有人会英语,有人不会,不过“哈喽”声此起彼伏。
文研所老师增多,大教室座位不怎么够用,他们就自带板凳,零零散散的散落在教室里面。
大二的课程讲了几年了,刘一民实际上不用教材都能跟他们讲一节课。
刘一民讲的内容正好是美国现代文学思想,讲了一节课之后,觉得没什么意思。
“乔治,很多人觉得我对你们美国有偏见,美国的文学有偏见,正好,你是美国《巴黎评论》的编辑,你来讲一讲。”刘一民笑着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茶。
乔治虽然意外,但还是走上台讲,不过用的是英语,大二的学生英语能力还不强,刘一民得在旁边做翻译。
“海明威是我的偶像,正是因为追逐海明威的脚步,我们才成立了《巴黎评论》。海明威先生是一名斗士,他不属于美国,属于世界,他是国际主义者,他一生都为了国际民主而奋斗。
他是美国的精神丰碑,海明威之后,美国报纸和杂志商业化程度大大提高,文学越来越陷入‘腥、星、性’的迷雾里.”
海明威的一生是硬汉的一生,参加西班牙游击队,还当过美苏双面间谍。
“同学们,你们的老师很好。他不仅在文学上有成就,还在文学理论上有成就。他对各国的政治、经济和文化都有深入的了解,而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