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了!”

    “好,出发!”将车库和四合院的大门锁上,正式前往华侨公寓。

    到了华侨公寓,将车停到路的一边,确保不影响邻居出行后,和喜梅带着大包小包上楼。

    两人除了掂东西,还得鼓励两个小家伙爬楼。

    “大哥招呼一下妹妹。”刘一民说道。

    刘林扯着刘雨的手,一步步往上爬,到了四楼终于可以歇口气,打开房门,屋子里热气袭来,两个小家伙高兴地跑到了卧室里。

    “房间打扫过了啊!”刘一民说道。

    “前几天周日,霖姐和我过来打扫的。”喜梅说道。

    “哎呀,影响你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霖姐还给我发红包了,向东也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关系进展到啥地步了?”

    喜梅忽然语塞,红着脸说道:“就那样,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就行。”刘一民嘿嘿一笑,将自己的东西搬进书房,又下去将车里面的东西拿出来。

    “吴教授?您这是?”刘一民看到吴作人正叼着烟斗打量着车。

    “刘教授,你的啊?”

    “目前算是配的。”刘一民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错,你们燕大对你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是文研所的,文化部配的。”

    吴作人吐了一口烟:“那我就明白了,我还想燕大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。”

    刘一民请吴作人上去喝会儿茶,吴作人正有此意,帮刘一民抱着东西就上了楼。

    吴作人只来过一次,也没进过书房,好奇地打量着刘一民的书房,奖杯、奖状甚至还有启功先生的字和黄永玉的画。

    “永玉这画的越来越好了,启功先生的字也飘逸。听说永玉给你画了两幅画呢,哪一副呢。”

    “《宠儿》啊,我收起来了,有时候晚上猛地一抬头看到,觉得吧”刘一民嘿嘿一笑,将画抽了出来。

    刘一民有时候自己看到会吓一跳,干脆就把画收了回去。

    吴作人看完画跟刘一民聊了聊近日的行程,得知他去了前线,于是向他询问前线的战事,刘一民将顺利和残酷的一面都告诉了他。

    吴作人感叹前线的残酷,为年轻战士的牺牲感到惋惜:“自古战争就是如此残酷。”

    “吴老,您请喝茶。”刘一民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,你说越南人也奇了怪了,自己已经输了,还不老老实实的退回去,非得再碰一鼻子灰。”吴作人纳闷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早就不想打了,只是还顾忌自己那点面子。另外,吞到嘴里的肥肉,不想放。去年越南寻求印度调停,但最后仍然是不愿意从柬埔寨和老挝撤军。”

    越南经济都快崩溃了,苏联又顾不上它,但他又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,到了碗里不想吐出来,那就只能继续损失更多。

    找印度调停,越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难道是觉得上一次教训印度的时间短,印度有经验?

    吴作人现在担任美术家协会主席,听到刘一民的话,也想为前线做点贡献。

    “前线基础物资并不缺,可以采购一些副食品,最好是跟军用的分开。前线战士窝在雨中的猫耳洞唱‘喝的是天降水,吃的压缩粮’,压缩粮这玩意儿,短时间还行,长时间就受不了。

    美术家协会要想慰问,多买点火腿肠、水果罐头甚至新鲜水果等物资比较好。”刘一民说道。

    吴作人点头道:“行,我考虑考虑。另外这次来是想问你,明年五月份我要到巴黎举办画展,我也想呼吁一下文物归还,我想问问你具体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,恭喜您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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