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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倒不是,但是这作品我要的是国际影响力。如果只有咱们自己人看,倒是没什么意思了。不知道你是否明白?”刘一民说道。
张义谋擦了擦手上的西瓜汁:“这次倒是没能完成吴厂交代的任务。
这是一部非常好的剧本,真是遗憾遗憾!”
“外国导演拍摄,可以轻松在全世界进行公映,这是我们没办法比的。越多的观众看到,对于世界华人形象来说越有利。”
张义谋恍然大悟:“你是想通过电影塑造华人形象?”
“电影是主要的传播工具,我们要用好电影啊!这不但是对外塑造形象,对于国人来说也是提升自信心和自豪感。”刘一民拍了拍张义谋的肩膀。
“刘教授,您站的比我高啊,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国内。纵使想要在国际上获奖,脑袋也还在国内。”张义谋一时间敬佩不已。
晚上十一点,刘一民和朱霖走出门外,将张义谋送离了四合院。
张义谋临走时说道:“刘教授,您今天关于国际电影和国内电影、国际电影奖项的看法对我很有用。希望我的《红高粱》也能获得一个不错的成绩,争取到观众的认可,而不仅仅是评奖委员会的认可。”
“电影要在现实和艺术中找到平衡,电影当然要反映现实,而各大评奖委员会也钟爱现实类电影,尤其是残酷现实。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,大家都认为电影要具备批判性。
西方评奖委员会对于中国有一种固有的印象,那就是贫穷和落后、卑劣。当他们在电影里看到贫穷、落后、卑劣的时候才认为是真实,一旦反应正面的便认为是虚构。
但评奖委员会和观众并不一样,观众并不喜欢看此类作品,因为他们很难看懂,很难在其中有所体会。要想在国际上获得观众的认同,需要抓住与观众的情感连接点。”
张义谋点头道:“我明白了,刘教授,今晚打扰您跟朱导休息了。以后我要是有疑惑,还请刘教授多多指教。”
“你住在哪儿?”刘一民才想起来。
“我就住在前边的招待所,走几步就到。”
“是吗?你没住在北影?”
“我跟北影陈导熟悉,但是我来到燕京后就没去北影厂,跟陈叔叔打了一个电话后就找您来了。”
“行,要是住的太远,今晚就在客房住下。”
“不用不用,那太打扰您了。不远就到,我明天凌晨四点去高密的火车。”
看着张义谋消失胡同口之后,朱霖关上了大门:“这个张导很有想法,现在很多年轻导演心高气傲,并不愿意请教,总觉得以前那一套过时了。
文学领域有先锋文学,电影界何尝不是如此。”
刘一民搂着朱霖的腰肢:“走回去休息,《上帝的签证》剧本已经写好了,明天你上班直接带给万老师,有什么要修改的,我晚上改。”
“行,万老师等好多日子了,几个导演都在旁敲侧击问我的口风。”朱霖轻轻揉了揉刘一民胳膊上的肌肉。
喜梅和两个小家伙早已回屋睡觉,刘一民和朱霖去洗了个澡,在房间里深度交流了一下感情才睡觉。
翌日清晨吃完饭后,刘一民想了想,还是亲自给吴天明写了一封回信,在信里告知不能将剧本交给他的原因。
开车去燕大的路上,顺便将信贴上邮票扔进了邮筒里面。
到了燕大,课堂上的学生乌泱泱的讨论着这学期的功课。
进入六月,学生要为接下来的考试做准备了。大二的学生听上届的师兄师姐讲,刘教授期末出题刁钻抽象,直接给这群学生吓着了,这阵子天天捧着《现代外国文学思想》背。
等刘一民讲完课,有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