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    义逍云转过身,脸也转成笑意,“老三啊,我让你找的地址,找到了?”

    孟山人认真挖了下鼻子,说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义逍云叹了口气,停顿片刻,终于认真严肃道:“孟山人,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皇族视你天赋太高,怕帝位不保,故允许三宗围剿你。但现在你作为我穹派成员,他们还有这样的心思,就别怪我反击了,我穹派之人,不可欺!”

    停顿了一会,没有声音应和,义逍云又说:“我说的这么好,快给点掌声啊!”

    孟山人无奈拍手,“二大爷威武。”

    “把昆老三和雨绵宗暗中会面的留音石给我,纵日门,就先抽死他丫的!”

    “二大爷我们早就该这么做了,必须铲除这些帝国的蛀虫毒瘤!还百姓一个安康盛世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帝阙,深宫,阴暗之色。

    皇帝负手面对着墙,思考那场人魔大战。

    “自门颉起,一路长驱直入,屠了六千巨象军,却在他赶到后被全数歼灭……正好最关键地方的侦视兽被杀,没有记录。两天前就确定将魔族全数剿灭了,他还留在那里……”

    下边,代文浩恭敬道:“义逍云战后将所有战死的巨象军将士安葬,并亲自祭拜。儿臣认为,他只是在安抚余下巨象军将士,稳定军心,因此可能在外多停留几天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嘴角便泛起一道微微不可察的阴笑。

    背对他的皇帝突然冷笑,“安抚军心吗……和那贱丫头关系密切……”

    魔兵一路南下,中途遇到的监视鸟兽都动手击杀,所以京城只能通过那些被袭击的军队发送的情报获取信息,最后由巨象军发送战果,烁神雕再次派往战区侦视,又将战后情况传回。

    今夜又是飘飘小雪,看不见月亮,高空风大。

    只是整座皇宫内都不算冷,保温法阵运转着,侦敌法阵运转着,雷达扫描周围情况。

    义逍云再次翻墙入宫,蹑手蹑脚的躲过各类巡视侦察情况,朝公主宫殿潜去。

    现在,东恒躺在纳魂玉中休息看八卦,只给他弄了个能躲过皇宫深处那老修尊探察的术法保护,剩下的,一边提醒,怎么走只看他自己。

    不过,来过一次了,东恒却还是指着他在皇宫里绕圈。

    ‘师父,这样就能破掉皇宫的五级法阵了?’

    ‘当然不行!你以为五级法阵是这么好破的?只是让你提前标记阵眼,有备无患。’

    ‘既然现在破不了,那你还溜到里面偷看宫女洗澡干嘛?不怕被发现?’

    ‘臭小子,瞎说什么胡话!为师这是在侦察敌情,这大半夜的哪有什么宫女在洗澡!’

    ‘呵。’

    义逍云一跃上宫墙,今天准时按约来取陨生灵莲根,明天就找个借口出京,布置门派的制钞法阵。

    绕了好久,终于到了。

    只是他突然呆滞片刻,她这是怎么了?

    此刻,前院大凹坑中央,代清灵只穿着一身单薄素衣,光着脚丫,抱着双膝缩在地上,任稀稀疏疏的雪花飘落身上,一点一点淡白,点缀那份孤独。

    因为到最后,白雪由白转淡,最终消失,像是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过一般。

    嗯?这呆丫头身体怎么好像有点透明?

    义逍云跳了下去,走到她身旁,调侃道:“呆丫头,你这只穿一件衣服,还光着脚丫,在雪天里冻得缩成球了吧。只穿一件衣服,不运转元气护体,不冷才怪。你这挨冷是什么奇葩兴趣啊?”

    保温法阵还在运转着。

    听闻到身边有人,她当即抬头上望,义逍云随即心中一惊。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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