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次,最后只能祭出杀手锏,求路杳杳帮忙订票。

    要是在路杳杳这他也敢反反复复让她退订重改,迎接他的只会是爱的巴掌。

    周宇已经摸透套路了。

    果然,直到快出发,陆总都没再作妖。

    陆时野果然被问住了,“我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路杳杳微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陆时野焦虑又泄气地抱住她,“想把你也带走。”

    路杳杳往后仰,躲着他挠痒痒似的亲亲,“乖呐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陆时野叼着她腮帮子上的软肉啜了一口,“那班长是谁?”

    “班长?”她扬起个狡黠的笑,“是一个很好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路杳杳!”

    “低头。”她叫着气急败坏的男人。

    沙发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边生着闷气,一边乖巧低头。

    一个带着玫瑰香气的吻落在他唇上,跟悄悄话似的低低的,软绵绵的声音响在耳畔,“是女孩子,而且,谁也没有你好啊。”

    绷着脸的男人嘴角忍不住上翘。

    “路杳杳,你上辈子是钓鱼的吧?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要不然怎么这么会钓我?”

    “噗嗤——”

    “唔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要,嘴巴还疼……”

    “乖,就亲五分钟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了小情侣调味剂的邀请函,在别处却成了使人发狂的诱导剂。

    邀请函上没说清楚,跟路杳杳传话的也没仔细讲,这次参加活动的,并不只是他们一个班,一个年级的同学。

    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高两级的温凌和傅景策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谁促狭,竟然还给监狱里的温凌寄了帖子。

    温凌看着手中与灰暗的监狱格格不入的精美邀请函,消瘦了许多的脸上无比狰狞,发出一声尖叫后,发疯地将它撕开,又将床铺上的床具一把扯开扔在地上疯狂踩踏。

    像是要把那些欺辱嘲讽她的人通通踩在脚下。

    贱人!都是贱人!

    还有路家人,他们来探监时不是说她坐牢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吗?

    那为什么还会被人贴脸羞辱?

    高中,那是她最辉煌的时期之一。

    路杳杳这个路家亲女儿被她踩在脚下,黯淡无光,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害死她妈妈的罪人。

    就算是得了第一名又如何,还不是无人在意,只能抱着她的破奖牌缩在她那间小房子里发高烧也没人关心。

    高高在上的应该是她,被万众追捧,光芒耀眼的也应该是她!

    凭什么,凭什么她要困在这一方四四方方的空间里受罪?!

    短短一个多月,她失去了健康的左腿,失去了名声和尊严,受尽屈辱,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他们凭什么还能在外面开开心心办聚会?

    她的发狂,连带着隔壁的两个床位都遭了殃,不但被踩脏,还淋了水。

    刚刚劳动完回来休息的狱友当场气炸。

    “艹!温凌你他妈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呢,敢在宿舍发小姐脾气。”

    无数的拳头和脚尖朝着她挥过来。

    温凌拖着伤腿,一边熟练地尖叫着躲避,一边心中无尽咒骂。

    路家都是废物!废物!

    既然能给她减刑,那为什么不能给她换个监狱,眼睁睁看她在这里遭罪!

    是觉得他女儿攀上高枝了吗?亦或者认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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