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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涛摇头道:
“是个外来客......下午柴门有四十斤的白面被劫了,估计就是她。”
说着,他捻起那粒撞扁的弹头:
“特制的对武者子弹,较高穿透性,有抑血毒素,回头试试能不能提取残余毒素,也值点钱。”
张福生若有所思。
柴门,是下三区的大帮会之一,四十斤的货,按照下三区的五百一克的标准价来看......
一千万!
他有种错乱感,很难将学校里那个‘高冷女神’和白面大劫案联系在一起。
她很缺钱?
以至于要如此铤而走险?
等等。
张福生若有所思的问道:
“老爸,我看你刚才用的,是高频切割刀?”
“手术刀划不开她的皮肤,只能用特制的高频切割刀,估计是个二炼或者三炼的高手,应该不到四炼,否则子弹打不进那么深。”
张福生听的瞠目结舌。
武者十二炼,皮三,肉三,筋三,骨三,合十二之数。
三炼的武者......
高中校长花重金聘请的那位陈大师,也就是个三炼武者!
但学校里的说法,陈暖玉明明是个接近一炼的准武者——这已经是罕见的天才了,毕竟,十六七岁发育成熟后,且观想法、呼吸法统统入门,才能开始修炼。
三炼,恐怕是江大武道系精英,甚至一些老师的水准。
这种天才,为啥要如此铤而走险?
张福生思绪百转千回,目光微微闪动。
契书,无法通过胁迫的方式签订,需要心甘情愿,甚至迫切需求——没有需求,就创造需求。
没有苦难,就制造苦难。
“今天去哪儿了?”张文涛摘下手套,一边洗手,一边随口问道。
“卖气球去了,赚了不到一百。”
“家里不缺这一百,这几天少往外面跑。”
老张皱皱眉:
“最近不安稳。”
作为‘中立’的地下医生,老张不说多厉害,至少每天都和三教九流打交道,消息还是很灵通的。
其实,他要是不那么有操守,也早该是个百万富翁——刚才冲进下水道的一小袋白面,估摸就能值个三五千。
这十年,老张几乎每个月都要销毁几袋白面。
‘人害人,我管不了,但我能管住我自己。’张医生经常这么说。
张福生耸耸肩:
“这不是想办法凑个武道馆的学费嘛,积少成多......今天早点下班?周老师早上说了,晚饭给炖排骨哩。”
周桂芳,七区一所小学的数学老师,张福生的亲妈。
提到‘周老师’,老张的面瘫脸上这才浮现笑容:
“嗯,也行。”
他快速将地下室打扫干净,这是老张每天的习惯——周老师并不知道他的这些事儿。
只以为老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诊所医生。
张福生也是机缘巧合才发现的,后面老爹索性也对他开诚布公,甚至教会他许多下三区的生存之道。
老张忽然道:
“你要是真那么想学武,明天我给你转十万,你去武道馆交钱吧。”
好的武道馆,馆主其实比大学武道系的老师要厉害的多,但一个要高额学费,另一个不收费。
不过同样,武道馆更容易建立成真正的‘师徒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