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笔直,激动地蹦上狗剩的肩膀。
耗子用小爪子拍他的脸,像是在说:“干得漂亮!狗大人!”
“汪汪!呜呜……”大黄狗“骨头”也凑到哑女身边,舔了舔她垂在地上的手。
虽然累得直吐舌头,但看到敌人都被解决了,它也发出了劫后余生的呜咽和短吠。
紧张的气氛终于消融。
哑女似乎也因为“骨头”湿漉漉的舔舐找回了一些活气。
她伸出手,轻轻摸了摸“骨头”的脑袋,又抬头看向狗剩。
她看着狗剩那张血糊糊、却写满焦急和“快表扬我”神情的脸,忍不住扯了扯嘴角。
好像想笑,却又牵扯到脸上的擦伤,疼得轻轻吸了口气。
“你的伤!”狗剩立刻又紧张起来,“疼吗?哑女你快看看,伤得重不重?我给你找草药!”
哑女再次摇头。
这次她动作大了点,立刻牵动了身上的痛处,眉头皱了起来。
她犹豫了一下,抬起满是泥土的小手,指尖泛起极其微弱的、几乎看不见的绿色光点。
那是她木系灵根带来的微弱疗愈能力。
但那点绿色光芒,刚闪了两下就彻底熄灭了,哑女的小脸也霎时变得苍白,额头渗出冷汗。
狗剩明白了,看着哑女痛苦又无力的样子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灵力……我输给你!”
他盘膝坐在哑女对面,憋着气,脸涨得通红,想象着从自己肚子抽出一根线,再把这股“气”顺着自己的手臂……
然而实际效果是:一股灼热的气流在他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了半天,差点让他岔了气。
狗剩“噗”的一声,喷出一口浊气,自己也咳嗽起来。
“吱吱?”盗帅歪着头,小豆眼充满了疑惑,就像在问:你干嘛呢?便秘了?
狗剩尴尬得要死,挠挠头,急中生智:“不管了!”
他一把抓起哑女冰凉的、带着细小伤口的手。
哑女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得一缩,却没抽回。
狗剩也顾不上解释,直接把自己体内乱窜的那股清灵气息,顺着两人握住的手,笨拙地“推”了过去。
一股力量涌入了哑女的手臂经脉。
这股力量很陌生,谈不上温和,甚至带着狗剩特有的那种“蛮干”的气息。
虽然非常微弱,仅仅是最原始的能量注入,但对于哑女来说,就像干涸河床里落下的露水,足以滋润她枯竭的灵识。
哑女眼睛睁大,她能感觉到那股微弱但真实的灵气流。
她看向狗剩,那张血污覆盖下的脸庞此刻充满了真挚和焦急。
哑女的嘴角,终于弯起了一个清晰的、虽然疲惫却充满暖意的弧度。
她冲着狗剩用力点了点头,狗剩大喜。
“哈哈!我就说我行吧!”
他更加卖力地想把自己新生的灵力都送过去。
结果用力过猛,那股灵气流一下子又失控乱窜起来,弄得他自己手都哆嗦了一下,灵力传递也断掉了。
哑女抿着嘴,轻轻拍了一下狗剩的手。
她深吸一口气,借着狗剩刚才输送过来、在自己体内沉淀下来的那一点灵力,指尖再次亮起。
那抹绿色光芒依旧暗淡、如萤火虫一般,却稳定住了。
她将指尖靠近自己身上最明显的一道伤口,那点点绿芒像有生命一般,附着在伤口上。
血丝减缓了渗出。
皮肉虽然没有愈合,但那强烈的刺痛感却缓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