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边澈的目光扫向她,像在看个笑话。

    他跟她刚才从同个屋子里走出来,几乎和捉奸在床差不多。

    现在狡辩有用吗?

    她不如干脆承认了,求他保一保她。

    而见姜梨嘴硬,边正业又没急着发话,魏茹急了。

    她好不容抓到机会,能钉死边澈这个野种和嫂子偷情的事,这才催了边正业回来。

    难道要让这件事雷声大雨点小,最后不了了之?

    心念转过,魏茹绕过桌子,直接扬手给了姜梨一耳光。

    “我亲眼看到你昨晚在厨房和边澈私会,彼此动手动脚,最后又一前一后和他上楼回了房间,你们就差光明正大在边家亲热了,你还敢不承认你们之间的龌龊事?”

    “非要我把佣人都叫过来作证吗?”

    姜梨捂着脸,心乱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很明显,魏茹是想趁现在,给边澈扣稳“**”的帽子。

    她昨晚不该心软,不该让边澈在她身边过夜的。

    啪!

    又是一耳光。

    这一下魏茹用了十成力,只为发泄从昨晚堵到现在的那口气。

    直接把姜梨打得扑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魏茹逼问:“你还不承认!”

    “魏阿姨。”边澈站了起来,一路走到姜梨身侧,看向魏茹。

    “你自诩上流人士,怎么总动不动就下场打人呢?不怕传出去,别人嫌你假优雅真泼妇,以后聚会故意不叫你?”

    他不撞上来,魏茹还能忍一忍。

    可他不仅撞上来,还张嘴就是嘲讽,嘲的还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。

    ——魏茹确实被几个富太太孤立过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虽然后来关系挽回了,但至今仍旧耿耿于怀,有气没处撒。

    于是魏茹想也不想,上前两步就给了边澈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你几次顶撞我,昨晚还对我动手,你真以为我怕了你?我那是给你爸爸面子!”

    说着,她看向刚才还在斟酌利弊,此刻猛然抬头的边正业。

    “正业,你带回来的儿子现在不仅骑到了我头上,还侮辱了峥嵘的妻子,你让峥嵘在地底下怎么安眠?”

    “你真要放任下去,最后惯坏他,毁了他吗?”

    边正业被逼着处置小儿子,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。

    他原本回来,只打算追究姜梨,阻止事情闹大。

    至于边澈,只要丑事不走出边家,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由着他高兴。

    毕竟,他亏欠他妈妈和他太多。

    “妈,是我!”

    姜梨从边澈被打的冲击中回神,立刻挺起上身,跪在地上承认:“是我勾引的边澈,他昨晚喝了酒,我觉得机会难得,才不顾一切地去引诱他!但根本没成功!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边澈轻笑,舌尖抵了抵被打的半边腮,视线回到姜梨身上。

    他俯身凑近她,瞳色很深,压低声音说:“到了这会儿,你倒是痛快承认了,是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再把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,会让我很感动?”

    嗤一句“假惺惺”,他站直转身,面对边正业。

    “爸,我不知道谁在你那煽了什么风点了什么火,但事情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,只是我和姜梨有点小摩擦罢了,用不着闹得大家这么难看。”

    “看样子,家里根本有人不欢迎我,我中午还约了宋眠和她家人吃饭,就不在这碍某些人的眼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就走,引得边正业直接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