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    “边澈入院,你去过医院了?”

    姜梨微怔,带着鼻音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听出她声音不对,穆闫明立刻问:“遇到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姜梨没吭声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过,你可以向我告状。”

    他沉稳冷静的声音仿佛能带给人无限的力量,姜梨忽然就有些压不住情绪。

    “是宋眠……”

    她提起那次酒店的事,简短几句,说得十分含蓄。

    可穆闫明的语气还是在一瞬间就变了。

    “先好好休息,我最晚明天下午到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就挂了电话,没泄露过多情绪给姜梨。

    盯着手机站了一会儿,姜梨有些虚脱地蹲下,把头埋进臂弯里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把事情告诉穆闫明对不对。

    可除了穆闫明,她又能找谁说呢?

    次日中午。

    姜梨在边氏楼下上了穆闫明的车。

    和往常不同,穆闫明这次是亲自开车。

    姜梨坐在副驾驶,望着他明显缺觉的脸,“你要不要找地方休息一会儿?”

    穆闫明目视前方,“不着急休息,我先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
    车最终停靠在城中村的一处筒子楼下。

    沿着破旧的楼梯上到三楼,有位私保打扮的男人等在那儿,替穆闫明拉开了虚掩的铁质防盗门。

    在穆闫明的示意下,姜梨走了进去,看到地上五花大绑地躺着个男人。

    看清那张脸的一瞬间,姜梨瞳孔一缩,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。

    后背撞到结实的胸膛,紧跟着肩膀被一双大手握住。

    “被怕,他伤害不了你,认一认,在酒店的那个陌生人是不是他?”

    姜梨定定神,点了下头,问:“怎么这么快就抓到人了?”

    “看来没抓错。”穆闫明说。

    跟着解释:“这人叫栓子,你们公司聚餐那晚,他扣着帽子,试图带走你,被我拦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怀疑他背后有人指使,让人跟了他很长时间,但一直没什么收获,直到你昨天提起宋眠算计你,我才让人把他扣下,往宋眠的方向查。”

    姜梨那晚喝多了,记忆很模糊,“你没告诉我,是担心我害怕?”

    “没必要让你多一段不好的记忆,现在,是不得不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说着,穆闫明轻轻放开她。

    望向栓子的眼神冰凉俾睨,仿佛看着濒死的害鼠。

    “要送他们坐牢吗?”

    姜梨手握成拳,知道他说的“他们”,是指栓子和宋眠。

    “要。”

    穆闫明手下的人办事利落,当晚,栓子被警察带走。

    但在栓子之后,宋眠那边,却久久没有动静。

    过了一阵。

    穆闫明出差结束回国,接姜梨出去吃饭。

    包厢内,穆闫明提到宋眠:“宋家的人暗中出手了。”

    姜梨一怔,“嗯”了一声,失望的同时,并不觉得意外。

    当年宋眠肇事逃逸,都能安然无恙,还和受害者成了未婚夫妇。

    何况是现在的买凶伤人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我不打算就此罢休,别着急。”穆闫明出言宽慰。

    姜梨轻吸一口气,“你还是先忙自己的事,我这边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面对不公和不平,她早就学会了忍耐。

    “小看你哥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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