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喇叭,“知道催我回来,不知道问大门密码?”

    姜梨起身,拎起漂亮的甜品包装盒,自觉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,“问你密码干什么,我明天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刚启动的车子几乎刹停在原地,“走?去哪?”

    姜梨:“回镇子里,吴妈天天都问我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谁?”边澈问,慢慢把车开往车库。

    姜梨忙着回消息,“你又不认识,我不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抿紧双唇,边澈眼底闪过阴郁。

    在她失踪的这几个月里,显然已经拥有了新的小世界。

    从她的只言片语中,可以想见小世界里的人是怎样的友善、温柔,会怎样力所能及地对她好。

    可他呢?

    他有那样美好的小世界,和纯粹对他好的人吗?

    他甘心就这么放她离开,让她回去享受关爱,享受生活,只留他一个人徘徊在爱恨之间,饱尝痛苦吗?

    不。

    他要她留下陪他受折磨。

    这是她欠他的。

    沉着脸,边澈回手打满方向盘。

    汽车在车库绕了一圈,转眼从另一个出口驶离。

    姜梨望一眼车窗外,看向开车的人,不明所以,“去哪?”

    边澈目视前方,眸色冰凉,“去你该去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去她自己选的,“家”。

    “少夫人回来了!”

    佣人惊呼着上楼时,魏茹正靠在卧室里打点滴。

    从上次边澈回家大闹之后,她就一直病着,检查做了不少,药也吃了不少,可身体就是不见好。

    “太太,少夫人她……”佣人进了卧室的门。

    魏茹吓得几乎直接坐起来,嘴唇都白了,“乱喊什么!”

    都死了多久了,怎么还能回来?!

    可不多时,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到了门口。

    魏茹瞪着眼睛,看到姜梨好端端走进门的一刹那,浑身竟然抖了一下,“真的是你?”

    姜梨僵着脖子回头看边澈,“这就是,我婆婆?”

    半路上,他禁不住她的催问,还是告诉了她一些基本情况。

    她这才得知自己已经嫁过人了,老公还死了。

    边澈不理她,盯着一脸病容的魏茹,“她车祸失忆,无家可归,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转身打算离开。

    下一秒却听魏茹厉声开口:“你个野种,你是不是串通好这个贱人来耍我?故意想气死我!”

    姜梨呆住。

    贱人?是说她吗?

    那野种,就是说他了?

    “你们,什么情况啊?”她问,整个人完全在状况外,连人物关系都弄不清楚。

    边澈情绪很差,冲她讥讽一笑,“你克死的老公,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,床上那个,则认为你跟我**偷情,现在还要合谋害她。这么说,可以理解么?”

    乱什么?

    姜梨失去表情和声音,觉得人生再荒唐也不过如此了。

    打量她难以接受的样子,边澈并不觉得解气。

    相反,还因为亲口污名化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有些生气。

    “慢慢伺候你失心疯的婆婆吧。”

    报复忽然变得索然无味,边澈说完话,带着些厌烦抬脚离开。

    而一见他轻轻巧巧地就走了,魏茹掀开被子就下了床,“站住!你给我把话说清楚!”

    姜梨眼见输液针脱离了她的手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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