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恰到好处的微笑,对着空中那两道散发着骇人威压的身影拱了拱手:“我道是谁弄出这么大动静。原来是血河老祖和太清真人大驾光临,不知二位今日来我神剑宗,有何贵干?”

    血河老祖一身血袍,须发皆张,怒目圆睁,指着宗千河喝道:“宗千河!少给我装糊涂!你神剑宗卑鄙无耻,暗中掳走我万河宗多位长老,甚至还包括两位太上长老!你们是想违背夏祖之命,全面开战吗?!”

    一旁的太清真人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,白眉白须,但眼神却冰冷如霜,他淡淡开口,声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:“宗千河,你们此举,越界了。”

    宗千河哈哈一笑,浑不在意:“二位这话从何说起?夏祖调解之后,我们可是严格遵循协议,未曾开启战端,化神境以上的道友更是安分守己。至于抓人的事……唉,实不相瞒,是我宗内一个不懂事的小辈干的。他叫陈然,元婴期修为。也是事出有因,血河老祖您不是先把人家妹妹给关起来了吗?年轻人嘛,救妹心切,冲动之下做了错事,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,还望血河老祖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小辈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“陈然?”血河老祖眉头紧锁,厉声道,“我自然知道这小子!区区一个小辈,能有这么大本事,悄无声息地抓走我宗十九位长老,连两位化神期的太上长老都失手被擒?宗千河,你当我血河是三岁小孩,随便编个理由就能糊弄过去?!”

    太清真人也摇摇头,语气带着讥讽:“宗千河,若要找借口,好歹也找个像样点的。”

    宗千河也不争辩,只是微微侧头,看向身后。

    陈然缓缓从一众长老身后走出,神色平静地迎上血河老祖那几乎要喷火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血河老祖,”陈然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,“您贵为一宗之祖,几次三番针对我一个小辈,我也忍了。但你不该动我妹妹。既然你们万河宗先不顾脸面,那我也只好用我的方式,来跟你们讲道理了。”

    血河老祖和太清真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陈然身上。以他们化神大圆满的修为和洞察力,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陈然身上那股非同寻常的气息——那并非是简单的灵力波动,而是一种仿佛凌驾于寻常规则之上的凌厉剑意,虽然内敛,却如潜龙在渊,蓄势待发。

    血河老祖眼睛眯起,惊疑不定之色更浓:“元婴中期……看修为不过如此!你到底是凭什么做到的?!”他心底其实已经浮现出一个可怕得让他不愿相信的猜想。

    陈然依旧平静:“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?何必再问我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太清真人手指急速掐动,暗自推衍天机。片刻后,他脸色骤变,猛地抬头,眼睛死死盯着陈然,口中喃喃出声:“不可能!这……这绝对不可能!”

    血河老祖脸上的怒容僵住,彻底陷入了沉默,底深处翻涌着惊涛骇浪。

    宗千河见状,适时地开口,语气轻松:“二位,若是没有别的事情,就请回吧。我家老祖正在闭关的关键时刻,实在不方便接待二位。”

    太清真人深吸一口气,极其隐晦地朝血河老祖传音道:“血河,我推衍的结果不会错……此子的剑道,恐怕真的踏入了那个传说中的层次……你我都该明白,拥有‘领域’和没有‘领域’,那是天壤之别。或此事,真是他一人所为。”

    血河老祖依旧沉默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
    太清真人继续传音:“若我推算无误,此子……气候已成!未来不可限量!我天羽宗不能再与神剑宗交恶下去。我也劝你一句,暂且退一步吧。否则……日后你万河宗恐有灭门之祸!”

    说完,太清真人脸上那点冰冷瞬间消失,转而挤出一丝和蔼笑容,对着宗千河和陈然拱拱手:“宗千河,诸位道友,贫道今日前来,主要是听闻神剑宗出了一位绝世天才,特来见识一番。今日得见陈然小友,果然是丰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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