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存在。”
“？？？”
“老天师你有点太极端了吧？！”
赵方旭也愣了，没想到老天师会说出这样的话语。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“数千年的时光，纵使天师度在起作用，公司也制定了所谓的人口红线。”
“但我们都知道，‘祂’的复活是不可逆的。”
张之维叹了一口气，
“除非异人完全灭绝，而已经过了数千年，‘祂’的复活进度已经逼近极限，说不定下一刻便会醒来。”
“或许只有通过你们官方对异人的严格管控和消灭，才能延缓这个过程。”
赵方旭闻言一阵沉默，
确实，官方同样提出过这样极端的计划，在事情不可为的情况下，将异人屠杀一空，然后对先天异人进行出生管控，甚至于人道销毁。
这样就能最大限度的限制异人的数量，从而阻止‘祂’的复活。
但样的方案被提出之后，同样被否决了。
首先异人界的反噬，官方能否控制住，毕竟异人的能力五花八门，甚至控制互联网这种能力都做得到。
官方和异人闹掰之后，对普通人社会进行大规模报复，恐怕更是会导致社会混乱。
其次，官方的管制范畴也仅限于自己领土，对于国外的异人，官方也无可奈何了，这就会导致绝大部分的异人外流。
“所以..老天师你到底要做什么？”
“你杀了这么多人，就是为了和我讨论哲学问题的吗？”
赵方旭深吸一口气，
有些事情不能想，想了之后这日子就没法过了，现在最要紧的当下，还是控制住老天师，不让张之维再对异人界进行屠杀，以及暴露异人界的存在。
“你们公司，应该同样有一枚‘天师度’吧。”
张之维冷不丁开口，直接让赵方旭的冷汗都滴了下来。
“准确来说，并不是天师度，而是更接近于源头的存在，甚至于是‘祂’的本体。”
张之维轻笑道，
“不用紧张，这件事不难猜测，毕竟单单是存储历任天师的天师度就已经如此麻烦了。”
“但是古往今来，羽化飞升了那么多仙人，还有死去了这么多的异人，其他的部份源头，也不可能只零星的存在。”
“很大的可能，但是这世上的高门大派手里肯定没有，很大可能就是在你们公司手里。”
赵方旭忽然明白了，张天师的目的是什么，就是那具‘源头’！
“你不对，是你们！”
赵方旭神色大变，几乎下意识的拿起手机，果然通红一片，全部都是一级警报！
张之维神色一动，看向了地面，准确来说，是地下数百米的深处。
一股深邃而玄妙的气机涌动，同样，他也感知到了‘那个’的异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