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嘴,潇洒道:

    “走了!”

    然后。

    就跟个没事人一样,走了。

    留下叶仙语,哭笑不得,摇头道:“骂的还挺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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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闲离开桃花仙府后,便直奔铸剑峰而去,轻车熟路,找到了昔日阮大师的铸剑坊。

    还未落地,隔着远远的就听到了沉闷的锻造声。

    铛!铛!铛!

    回荡山巅!!

    许闲落剑峰,而入剑坊,敲门无人应,声不如锤鸣,便不请自入。

    如上次来时一般。

    阮大师正在锻造台前,拿着一柄重锤,敲打着一柄未成型的剑。

    虽然观其面容,已是苍苍老者,半张侧脸,多见褶皱与老年斑纹,透着迟暮之息。

    可赤裸的上身,却似金刚力士一般。

    如铜似铁。

    再加上那九尺的身高,当是天生的力士。

    毫不夸张的讲。

    就他那双手,手掌摊开,比许闲的脸庞还大。

    铛!铛!铛!

    重锤之势不缓,节奏依旧,许闲侧立一旁,不言不语,虽然阮大师全程未曾看自己一眼。

    可...

    他的脑门上顶着的可是。

    [大乘境·后期]的字眼。

    和李青山同境。

    自己来了,自是不可能瞒不过他的神念的,人明显就是忙着锻剑,不愿搭理自己。

    许闲可没那么不识趣,现在去扰了人家。

    毕竟。

    眼前这位阮大师,对于锻剑,近乎痴迷,若非如此,怕早已入了渡劫境。

    用宗门里大家的话讲就是。

    铸造才是他的道,而修行只是捎带的。

    约莫过来一炷香。

    阮大师锤落,余光瞥向许闲。

    许闲微微顿首,回以微笑。

    他看了许闲一眼后,将锻造的剑拿起,走到灵炉前,再度烧煅,沉声问道: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他对许闲,印象很深。

    不止于他是小师祖,也不止于他天赋绝伦。

    他活了大半辈子。

    天赋高的,他见多了。

    只是单纯因为,许闲把他孙儿的遗物给完好无损的送回来了。

    而且。

    也听闻。

    邺城那一夜,他一小小筑基境,明明能藏着,却还是折返入虎穴,救了同门之人。

    他这辈子,痴迷铸剑,可是家中之人,却无一不为宗门,战至力尽。

    个顶个都是好样的。

    对于无畏之人,他尤甚欣赏。

    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许闲慢步到阮大师近前,恭敬一揖,直言道:“我来找阮大师,有一事相求。”“”

    阮大师渡出一道灵气,灵炉中的灵火立马翻腾起来,发出呼呼火啸。

    他自缓缓说道:“你不知道我的规矩吗?我从不接私活,谁都不行,你...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许闲忙道:“前辈误会了,我不是来求你铸剑的。”

    阮大师回过头,深深看了他一眼,眼中带着几分诧异,找自己不是为了锻剑,还能为了何?

    便吐出一字。

    “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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