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男人的样子。

    且不说如自己一般健壮英武,但也总该要有几分阳刚之气吧。

    瞧着如这般阴柔,倒不如割了,做个不男不女的公公算了。

    往那角落一蹲,取出腰间烟枪,烟斗,直接便就抽了起来。

    吞云吐雾间,不忘了埋怨道:

    “也不知道你这老小子给我徒弟灌了什么迷魂汤,或是又许了多大的好处,从斩妖城回来后,愣是没来看我一眼,隔天就钻进了你这百草居,你自己说,这都多久了,都第四个年头了吧,人影没见着,你说你不知道...”

    药落尘苦涩一笑,摇头道:“非我强求,只是许小友心善,我倒是也想给些好处,只可惜,许小友乃是君子,坦坦荡荡,不愿收我那些俗物。”

    阮昊冷哼一声,“切...你这话说的倒是挺漂亮,是你不想给,还是我徒弟不愿要,怕只有你自己清楚。”

    药落尘看了角落里的阮昊一眼,重新闭目,毫无所谓道:“你若不信,我也没法子。”

    阮昊猛嘬几口旱烟,往地上淬了一口唾沫,“hai~tUi...”

    起身。

    收起烟枪,扭头就走。

    “走了?”

    阮昊一声不吭,倒是脚步声格外的重。

    药落尘看着他的背影,失声一笑,“呵...这小老头,多大年纪了,还跟个孩子似的。”

    自打许闲入谷中后。

    阮昊便时不时的从这百草园的上空飞过。

    起初也就偶尔晃过去,后来就落地,越靠越近,最后常常不请自来。

    或在这亭外转悠来转悠去。

    或入亭中跟自己抱怨上几句。

    他自是从始至终,和颜悦色。

    说起来,阮昊也算是自己的小辈,哪怕只比自己小两岁。

    而且。

    他也能理解他,无非就是担心自己的爱徒,被小小身上的寒气伤着。

    当初,小小诞世,六月飞霜之景,尚且犹在眼前。

    此一行,已四年之久。

    莫说是他,自己何尝不是心急如焚。

    等到何时,才算是头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谷内阵中。

    半刻不宁。

    药小小的灵魂之力越发孱弱,许闲的气息也越发微弱,从清晨到日暮,又从日暮到漫天繁星,直到天光又亮,春色灿烂...

    一日又一夜。

    接着又一日。

    鹿渊也坐不住了,脑海里同样上演着一番天人交战。

    思绪在碎鼎救人和继续等待中来回摇摆

    他怕碎了鼎,功亏一篑。

    他怕不碎鼎,一尸两命。

    二者之间,难以抉择,若按照往日的秉性,他自是当机立断,毁鼎杀人。

    反正他和药小小也不怎么熟,四年放血而已,在生气面前,更是微不足道。

    失败更是乃人生常态。

    可偏偏许闲入鼎前的叮嘱,犹在耳海,亦有一道声音,在他的脑海中,不停的告诉他。

    相信许闲,他能缔造奇迹,他能将不可能变成可能...

    烦不甚烦!

    而在药小小的识海里,药小小最后的神念已彻底晕厥过去。

    她的整个识海,已被阴气攻陷。

    许闲一道外来的念头,终究不及阴气霸道,独木难支。

    一边是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小小,一边是来势汹汹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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