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问题吧?”老头子仍是有些不放心道。

    许闲挑了挑眉,耸了耸肩,“当然,小问题,轻松应付。”

    阮昊欣慰于许闲的自信,却也忧心于他的张扬,意味深长的叮嘱道:“凡事还是要多留一个心眼好一些,老话常说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人啊,得学会藏拙。”

    道理许闲自然懂,师傅讲的,他自然也该听。

    可...

    许闲略显无奈道:“我也想啊,可师傅你是了解我的,我实在太优秀了,根本藏不住啊!”

    不是还有这么一句老话。

    树欲静,而风不止。

    阮昊没有责备反驳,反倒是认同的点头。

    是啊。

    太优秀了。

    锋芒毕露,如何掩藏啊。

    最后,

    阮昊拍着许闲的肩膀,怅然道:“遵循本心吧,如今,为师没什么能在教你的了,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咯,以后的路,只能靠你自己去闯。”

    许闲微笑道:“你已经教了我很多了,也帮了我很多,以后,我换我孝敬你,给你养老...”

    阮昊吹胡子瞪眼,“臭小子,老夫又不是山野村夫,老来无力,用你孝敬,用你养老。”

    许闲眉眼微扬。

    阮昊说完,下了逐客令,“行了,东西也送了,人你也看了,心意我也收到了,你滚吧,去忙你的事去,我这不用你管...”

    许闲没坚持,自己确实还有很多事情要忙。

    很多问题,都等着自己去弄明白。

    很多事情,也需要自己去解决。

    辞别阮昊。

    御剑而去。

    铸剑坊中,阮昊望着长空,渐行渐远的背影,眼底欣慰与落寞,交替上演。

    欣慰于他的徒弟,功成名就,春风得意,胜过自己。

    落寞于物是人非,一切已不复当年。

    雏鸟展翅之日,便是离家远去之时。

    动物如此,

    人亦如此。

    遥想当年,这孩子日日夜夜,出入铸剑坊,相伴于畔,现如今,一年到头,都未必能见上一面。

    一晃匆匆。

    冷不丁的冒出来,吓你一跳。

    然后销声匿迹,了无踪迹。

    而他呢?

    只能为其默默祈祷,免不了担心牵挂。

    可能是自己老了,所以变得感性了。

    也可能是失去的次数太多,所以怕了。

    有时候,

    他挺害怕的,害怕哪日许闲一走,便如阮重一样,归来只余残躯。

    他想看到许闲。

    可他不想看到许闲躺在葬剑峰上。

    他摇了摇头,收回思绪,又暗暗琢磨,小声嘀咕,“要是能成个家,就极好了...”

    辞别阮昊时,夜已深了。

    许闲去了人事堂。

    做一件不好的事情。

    将数百具尸体,全部取出,交于人事堂。

    “小师祖,这些是?”

    许闲沉吟道:“这些...是此行帝坟,没能回来的人,我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了,不过,谁是谁,我辨不清,劳烦人事堂的弟子们辛苦下,比对一番,至于这些人,要不要葬在葬剑峰,你们去问问叶宗主吧...”

    人事堂的执事看了一眼堆积如山的尸体,目光悲凉。

    帝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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