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递来正在播放监控录像的手机。

    急诊室外。

    傅时雍焦虑万分的在休息区走来走去。

    一会儿烦躁的脱掉西服外套,一会儿扯松领带,一会儿用额头撞着墙面。

    咚咚咚。

    一下接着一下。

    很快。

    有护士出来,喊道:“鱼跃的家属在哪?病人出血严重,可血库电力故障,血液无法运输……”

    “抽我的,我是O型血。”

    “可病人需要大量输血,傅先生,如果全程都是您献血,很有可能会有休克风险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她安然无恙,我都无所谓!”

    心脏脱落,会有声音吗?

    视频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同一个急诊室,两张床上。

    男人用力攥住女人的手,温柔哄弄,“鱼跃,不怕,有我在,我陪你一起熬过来!”

    呕!

    一口黑血,吐的到处都是。

    软塌塌的手指,用力摁着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跳动的胸腔。

    陈方嫌弃的躲开,再极不耐烦的吩咐傅家的保镖将人丢出去。

    鱼澡活像是一具会跳舞的尸体,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翻滚。

    再亲眼看着母亲视若珍宝的画作,和那唯一的一幅留给她的画,被扔进肮脏的垃圾桶。

    脑子里。

    有一个傻头傻脑的少年。

    他抱着只是重感冒有些晕眩的女朋友,哭的稀里哗啦。

    “小鱼,你不能有事,我不许你生病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难受,就掐我的手,我陪着你,跟你一起熬过来!”

    如今,傅时雍,你对鱼跃的偏袒和爱护,我看见了。

    所以从今往后,我的那个少年会彻底死掉。

    我跟你,就此结束,互不亏欠!

    半月后。

    鱼澡不知第几次出院。

    杨辰还坐着轮椅,非要跟着一起。

    “杨哥,你觉得那场车祸是意外?只要能让我痛不欲生,鱼跃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那晚,杨辰一路开车跟着去了艺术馆。

    可半路就出了车祸,差点没被炸死!

    他摸了摸冒着青灰色胡渣的下巴,苦笑,“有傅时雍无条件的信任和爱,那位鱼大小姐的确有无法无天的本钱。”

    据说,两人的婚礼日期提前了一个月。

    十二月初,在纽新兰那个四季如春的小岛上举办。

    另外。

    “我堂弟在户籍科,傅时雍动用了一点关系,让傅一一的母亲彻底改成鱼跃,连出生证都改了!”

    杨辰思量许久,还是决定让鱼澡知道。

    但以前总是会为了傅时雍和傅一一痛心疾首、伤心欲绝的鱼澡。

    此刻清清淡淡的笑了笑,说,“别人的老公和儿子,我干嘛要那么关心?”

    “小鱼,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杨哥,我这人很邪门,谁离的我近了都会倒霉,所以,以后别联系了。”

    打车离开。

    当天鱼澡就辞掉老年大学的工作,从单身公寓搬了出来。

    因着“小三的女儿”、“抛夫弃子”、“知三当三”、“染上不良爱好”等等标签,在网上炒作的沸沸扬扬。

    就算去面试饭店后厨刷盘子,人家老板都跟看到苍蝇一样,将她赶出来。

    饿了一整天。

    鱼澡啃着硬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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