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请勤勉!” 然后拂袖离去。

    这时,一些善于察言观色的‘忠臣’开始在我耳边低语:“王上,您才是扶余至高无上的君王!大祭司虽为神权代表,但国事岂能事事由她做主?长此以往,君威何在?”

    我对妹妹的依赖,掺杂了嫉妒与不平衡。她越强大,越耀眼,就越衬得我像个依附于她的废物。

    ‘忠臣’这些话语如同毒药,一点点渗入我被嫉妒和自卑腐蚀的心。

    裂痕,在无声无息间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终于,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,我在几个‘忠臣’的怂恿下,做出了此生最愚蠢、最不可饶恕的决定。

    我对着前来议事的妹妹高高在上的说:“为了王室血脉的纯粹,为了下一代大祭司的诞生,我们……应行夫妻之礼。”

    那一刻,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    妹妹猛地抬起头,那双清澈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,先是极度的震惊,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哥哥,随即她满眼失望,最后,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她没有说一句话,没有流一滴泪,只用无比疲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,然后,决绝地转身,一步一步,走出了大殿。

    那背影,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我的心上。

    从那天起,她再未单独踏入我的宫殿一步。

    她开始利用大祭司的神谕和权柄,与薄翎联手,将我身边那些对我言听计从的‘忠臣’一一清洗。

    亵渎神灵、祸乱朝纲的罪名被安上,冰冷的骨刃刺入胸膛,鲜血染红了祭台。

    我的朝堂空了,我的心也空了。

    我成了一个被彻底架空,坐在王位上的囚徒。

    而妹妹,成了真正的执棋者。

    我们这对曾经骨肉相连的兄妹,站在了权力天平的对立两端,中间隔着我看不懂的王权。

    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,汉朝爆发内乱。

    薄翎力主抓住时机,让伊洛萨率领扶余精锐,攻占汉朝富庶的边城费城,掠夺资源,壮大国力。

    伊洛萨踌躇满志地出征了。

    然而,数月后,他竟铩羽而归,不仅寸土未得,还带回了一个名叫卫盈的汉朝女人。

    妹妹和薄翎震怒,调查的结果让他们几乎吐血!

    伊洛萨本已攻破费城,胜券在握。却因在乱军中一眼看中了这个前汉朝二皇子妃卫盈,为博红颜一笑,竟在最后关头下令撤军!条件是卫盈必须随他回扶余。

    卫盈解下盔甲,沉默地跟随伊洛萨回到了扶余。

    妹妹怒不可遏,在朝堂上指着卫盈厉斥:“此女乃祸国之妖邪!其存在便是对王权的亵渎!”

    伊洛萨却像一头被激怒的老虎,寸步不让地将卫盈护在身后,与昔日并肩作战的妹妹和薄翎彻底决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