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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父战术性咳嗽,接过林母手里的剪刀,试图转移火力:“咳咳,这剪子…留着给大晖儿骑回部队吧,路上还能防身~”林母没好气地白了林父一眼,接过他讨好般递过来的糖饼。
林父殷勤道:“来媳妇儿,尝尝咱儿子亲自烙的饼,肯定香。”
林母接过,撕了一半放到林初夏碗中,然后期待咬了一口…下一秒,她的表情凝固了。
眉头瞬间拧成了个“川”字,那饼…硬得像块压缩饼干...
林母费了老大劲才嚼碎,抻着脖子,像吞药丸子似的艰难咽了下去。
要不是心疼粮食,她真想把这饼当鞋垫子抽林朝晖俩大嘴巴子!
“林——朝——晖!”林母的火气“噌”地就上来了。
“你这败家玩意儿,这不是浪费粮食吗?!啊?!搁家里坐着吃一口,脖子得抻出二里地去才能咽下去!人搁炕上坐着呢,脑瓜子能伸到隔壁旺财狗窝里!你吐给旺财儿,旺财儿都得嫌弃地刨个坑埋了!我春节吃你这一口饼,信不信我到八月十五还能yUe出来再尝尝是啥味儿?!”
她越说越气,瞥见饼子里露出一点点可怜的红糖:“你再瞅瞅,硌得我牙龈子都出血了...你这是烙饼呢还是炼钢呢?!”
林朝晖正埋头跟第二波下锅的肉搏斗呢,闻言头也不抬,含糊不清地甩锅:“妈,这不能赖我。我看江见野就是这么做的~他加热水烫面,我学他的。那红色的是糖,不是牙龈出血了。”
无辜躺枪的江见野差点跳起来:“我的亲哥诶,我加的是温水,不是滚烫的开水!开水下去面都烫死了,还发个啥面啊,你这纯粹是死面疙瘩。”
“那我哪知道,我看你就是从壶里倒的开水。”
林朝晖死鸭子嘴硬,趁着江见野辩解的空档,筷子闪电般出击,又捞走了锅里新熟的大半肉片。
林父看着锅里瞬间空了大半,再看看儿子那饿死鬼投胎的吃相,气得肝儿疼。
“你个兔崽子!这一锅肉都让你一人捞着吃了,你咋不挽挽裤腿子直接下锅里捞去呢?!给老子留点啊!”
林朝晖被老爹吼得一缩脖子,委屈巴巴地看向老妹儿寻求支援。
林初夏忍着笑,把自己碗里没动过的肉夹给他:“哥,慢点吃,别噎着。”
林朝晖立马多云转晴,还是老妹儿好~
一旁的江老爷子也笑眯眯地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林朝晖:“大晖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多吃点肉好,长力气长大个儿!”
林初夏莫名想起那句:三阿哥又长高了…忍不住偷笑。
林母看着江老爷子和姑爷都在,强压下想抄笤帚的冲动,气哼哼地又吃了点萝卜土豆地瓜。
林初夏现在胃口小,吃了点肉和地瓜白菜就饱了。
江老爷子岁数大了,只吃点肉和白菜粉条就吃不下了。
一顿饭就在林母的怒视、林父的吐槽、林朝晖的风卷残云和江老爷子乐呵呵的看戏中,热(鸡)热(飞)闹(狗)闹(跳)地结束了。
然而,真正的“热闹”才刚刚开始!
半夜,林家小院的上空,奏响了一曲由人体内部气体驱动,括约肌随波逐流,此起彼伏抑扬顿挫的交响乐。
各种“噗噗”、“噗噜噜”、“叽里咕噜”的声音,从各个房间穿透墙壁,汇聚在寂静的夜空下。
紧接着,厕所门被砸得嘭嘭作响,林父夹着腿,佝偻着背,痛苦而急切的低吼:“大晖儿!你个瘪犊子!赶紧出来!老子憋不住了!要…要拉裤兜子了!”
林母那边情况稍好,但也脸色发白,抓着卫生纸在房门口跳脚,骂声穿透力极强:“老娘真是上辈子造了大孽!生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