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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洞内高度只有一米五左右,几个大高个只能憋屈地猫着腰,甚至需要手脚并用地匍匐前进,洞壁湿滑冰冷,硌得人膝盖疼。
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土腥味儿和淡淡的酸臭味儿。

    大家一边艰难前行,一边警惕地观察着洞壁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爪痕。

    林初夏摸了摸一道特别深的凹槽,对身后半跪着挪动的云舒说:

    “云舒姐,你瞅这刮痕,像不像…蜈蚣那带钩的步足挠出来的?会不会是咱在山洞入口瞥见那大家伙的老巢?”

    云舒半跪着艰难前行,皱着眉用手电仔细照着:

    “不太像。咱们之前看到的那条腿,少说有成人胳膊粗。本体得多大?我估摸着至少十五米开外。那体型,这洞对它来说就太小了,钻都钻不进来,更别说挖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会不会是它以前还小的时候挖的?”林初夏猜测着,“比如它当年溜进墓室,把龙血果偷走了,然后靠着这宝贝慢慢长成了现在这巨无霸?长大了这洞就用不上了呗?”

    云舒喘了口气,抹了把脸上蹭到的湿泥:“倒也有可能,不过谁知道呢…除非能问问那蜈蚣本尊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音刚落。

    “哎呦俺滴娘嘞——!”

    走在最前面的熊闯突然一声惊呼,紧接着就听到“哗啦”一声土石塌陷的闷响。

    他身下看似结实的土层毫无征兆地崩裂开一个大口子。

    熊闯那大体格子直接就掉了进去,拽着整队人向塌陷的黑洞里滑去。

    “稳住!抓紧绳子!”季砚青暴喝,反应快如闪电,双脚死死蹬住两侧岩壁,腰腹猛地发力,像根定海神针。

    好在几人反应都训练有素到了极点,几乎是本能,前面和后面的人瞬间绷紧绳索,身体死死抵住两侧洞壁,脚蹬着凸起的岩石,硬生生用蛮力和技巧,把整个人已经陷下去的熊闯给“拔萝卜”似的拽了回来。

    碎石哗啦啦掉进深不见底的黑洞。

    熊闯惊魂未定地坐在地上,呼哧带喘,指着那个还在“扑簌簌”掉土的新鲜坑洞,脸色发白:

    “俺…俺滴娘哎…下面…下面好像是个大溶洞。俺就瞅了一眼,黑咕隆咚的,感觉不小,还…还他娘的黏糊糊一片...”

    季砚青立刻趴到塌陷口边缘,用工兵铲快速清理扩大豁口。

    几支强光手电的光束刺破黑暗,照亮下方一个仿佛怪兽巨大胃囊的天然溶洞。

    一股阴冷潮湿,混杂着某种酸腐腥臊的气味猛地涌上来,隐约能听到地下河“哗啦啦”的流淌声。

    然而,更让所有人头皮炸裂浑身汗毛倒竖的景象,是溶洞底部地面上铺着的那层东西——密密麻麻、层层叠叠半透明的卵!

    每个都有鸡蛋大小,黏糊糊、亮晶晶地堆叠在一起,像给地面铺了一层蠕动的地毯。

    半透明的卵膜里,蜷缩着清晰可见的多节肢黑影,正不规律地扭动着。

    那数量,多到看一眼就让人密集恐惧症发作,绝对是以“亿”为单位计算的!

    手电光扫过,反射出一片令人作呕的光泽。

    “我滴个亲娘嘞…”熊闯倒吸一口凉气,只觉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忍不住干呕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好家伙...”杨天看得脸色发白,胃里直抽抽,“咱介是捅了人家老巢的产房啊?这…这也太麻应人了。”

    那黏腻密集的景象,足以让任何密集恐惧症患者当场去世。

    林初夏也打了个寒颤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她赶紧把空间里抱着新找的腌菜缸正无聊的晞晞给拽了出来。

    晞晞一出来,抱着她的宝贝缸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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