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着怀里的方念昔，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，若有所指地笑道：
“念昔真乖，比你娘小时候听话多了。”
方莫愁闻言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：
“伯母就别取笑我了，当年是我不懂事。”
吴凌霜抬起头，看着方莫愁，眼中满是感慨。
如今的方莫愁，早已没了当年的骄傲与挑剔，眉宇间多了几分母性的温柔，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。
吴凌霜轻轻叹了口气：
“女大十八变，你现在这样，很好。”
“当年我还担心你太好强，现在看来，是我多虑了。”
方念昔似乎听懂了两人的对话，举起拨浪鼓，对着方莫愁晃了晃：
“娘，玩，念昔要娘玩。”
方莫愁笑着走过去，从吴凌霜怀里接过女儿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：
“好，娘陪你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