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。

    衣服和裤脚变得越来越沉,身体已经冷得麻木,在肌肤表皮泛起刺痛感。

    纪鹤雪忽然思念起路玥手心的温度,身上的气味和柔软的、将他一寸寸缠紧的发丝。

    那些就在窗户以内的世界等着他。

    他要做的,也是等待。

    ……那窗帘动了,露出一截细小的缝隙,又很快被雨水的痕迹掩去。

    不是错觉。

    纪鹤雪微微垂下头,任水珠淌进他眼底,是痛的,唇角却很浅地勾起一点弧度。

    他等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