妥当,送到了楼下那辆如同钢铁巨兽般的特制探险车旁。

    她这才施施然起身,向门外走去。经过我身边时,脚步未停,只丢下一句冰冷的命令:

    “跟上。”

    我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,浑浑噩噩地跟在她身后。钟老者脸色铁青地陪同着,一路无话。

    来到楼下,那辆庞大的黑色探险车旁,已经围了不少人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。

    她检查了一下车上的物资,尤其是那几样她特意要求的“特殊物品”,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然后,她径直拉开车门,坐进了副驾驶位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愣住了,包括我。

    “您……您不需要专业的驾驶员和安保团队……”钟老者急忙上前。

    “不需要。”她冷冷拒绝,“有他足矣。”

    她的目光转向我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你来开车。”

    我?!开这辆看起来就能压扁坦克的巨无霸?!我连驾照都是好几年前考了之后就没怎么摸过车!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行……”我下意识地拒绝,声音发虚。

    她没说话,只是看着我。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,却比任何威胁都可怕。

    钟老者深吸一口气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却只是疲惫地挥挥手,让人给我拿来了钥匙,并用最快的速度给我进行了不到三分钟的“紧急培训”,告诉我最基本的操作。

    我手脚冰凉地爬进驾驶座,感觉自己像是在开一艘通往地狱的飞船。

    引擎发出低沉有力的轰鸣。

    她降下车窗,对着窗外脸色难看的钟老者,以及更远处那些全副武装、随时准备跟进“保障”的车队,淡淡地说了最后一句:

    “原地待命。若敢擅自跟随……”

    她没有说完,但那股冰冷的杀意再次弥漫开来。

    然后,她升上车窗,隔绝了内外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她目视前方,语气平淡,“方向,西北。”

    我颤抖着握住方向盘,挂挡,踩下油门。钢铁巨兽缓缓驶出这个压抑的牢笼,驶向外面空旷的道路。

    透过后视镜,我看到钟老者和他的人马果真停留在原地,没有跟上来,只是很快变成了远处一群渺小的黑点。

    车内只剩下引擎的轰鸣和她身上那股冰冷的异香。

    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全是冷汗,大脑依旧一片空白,只能机械地按照她的指示,朝着西北方向驶去。

    开了不知多久,逐渐远离城市,周围的景色变得越来越荒凉。国道变成了省道,省道又变成了崎岖的县道。

    她始终沉默着,看着窗外飞逝的、越来越原始粗粝的景色,眼神幽深,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直到车子彻底驶入一片连绵的、看不到人烟的黄土丘陵地带,夕阳将天地染成一片昏黄血色。

    她忽然开口:

    “停车。”

    我猛地踩下刹车,车子在土路上扬起一片尘土。

    “下去。”她命令道,自己率先打开了车门。

    我不明所以,跟着下了车。荒郊野岭,四周只有呼啸的风和望不到头的黄土包。

    她走到车后,打开后备箱,从那些准备好的物资里,精准地拿出了那几样“特殊物品”——朱砂、酒、金银薄片。

    然后,她走到车头前方一片相对平坦的空地上。

    在我惊愕的目光中,她以指代笔,蘸着朱砂混入酒液,开始在地面上绘制一个极其繁复、古老、充满诡异力量的图案!她的动作行云流水,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,仿佛演练过千百遍!

    紧接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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