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紧,吐出一口带血丝的唾液。

    右眼视野完全黑了,左眼只能勉强分辨轮廓。

    我咬破舌尖,用痛感压住眩晕,手指死死抠住匕首柄。

    不是巧合,阿依慕不是偶然卷进来的,而是被选中。

    我撑着墙站起来,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壁画还在渗血,血珠沿着纹路汇聚,最终在第三幅画下方凝成一行古彝文:“星坠之女,鼎中三日,血启归墟。”字迹浮现三秒,随即被石壁吸收,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我掏出手机,打开录音。

    再触碰壁画,血纹重现,文字再次浮现。

    录音波形图上出现一段极低频波动,像是有人在极远处低语。

    我反复听了几遍,杂音中隐约有个女声在重复一个词。

    “归墟......归墟......”

    我把录音存进加密文件夹,从内袋取出乌恩给的羊皮残片。

    地图上三条路径,两条标了终点,一条空白。

    我用匕首尖比对,空白路径的走向和密道完全吻合,终点正是图腾柱位置。

    更关键的是,路径末端画着一枚半龟甲符号,和壁画里少女耳垂上的那枚,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阿依慕是钥匙,她的血能打开归墟。

    我收起地图,继续往前,密道尽头是个圆形石室。

    约莫十米宽的圆形地面,镌刻着一幅庞大的星图。

    纹路幽深,与阿依慕背上悄然浮现的那幅图案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星图中央有个凹槽,形状像鼎足。

    我蹲下身,用匕首探了探凹槽深度。

    三指宽,底部有细小凹点,排列成北斗七星状。

    我正要伸手,左手小指突然剧烈抽搐。

    断口处的皮肤裂开,一滴漆黑的血珠落在星图之上。

    血珠缓缓滑落,朝着北斗第七星的方向移动,最终静止。

    星图亮了,蓝光从第七星开始扩散。

    整幅星图逐点点亮,最后汇聚到中央凹槽。

    光芒持续了五秒,随即熄灭。

    我凝视着那滴黑血,它并未渗入星图,反倒在表面铺开,如一层薄幕,仿佛正在悄然铭刻着某种信息。

    我撕下一块烟盒铝箔,盖在血膜上。

    铝箔背面立刻浮现细密划痕,像是被无形的笔写过。

    我揭开一看,是三组数字:37.48、112.23、2024.9.23。

    经纬度?时间?

    我盯着那串数字,脑子里突然闪过金手指画面里那个持罗盘的男人,他念的不是咒语,是坐标。

    我收起铝箔,重新检查星图。

    凹槽边缘有磨损痕迹,不是自然风化,是被人反复放置东西留下的。

    我摸向内袋,黑晶还在发烫,但频率变了。

    不再是和星轨共振,而是和那串数字的节奏一致。

    有人在用坐标激活九鼎残图,时间是2024年9月23日。

    我站起身,把乌恩重新扛上肩。

    他体温依旧高得吓人,但心跳稳定,和黑晶的震动同步。

    我走向石室另一侧的出口,刚迈步,左手小指又是一阵剧痛。

    我低头看,断口处的皮肤正在缓慢愈合。

    新生的肉呈青灰色,像被青铜浸染过。

    我用匕首尖划了一下,没流血,只渗出一缕黑雾。

    这地方,正在改写我的身体。

    我甩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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