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声,像是在跟林砚邀功,又低头舔了舔爪子上沾的一点蜂蜜,皱了皱鼻子——蜂蜜有点甜,却粘得爪子发紧,它赶紧用舌头舔干净,继续盯着草丛。
林砚蹲在棚子旁,掀开布缝往里瞅。
那棵最早冒侧芽的萝卜芽,侧芽已经长出半寸,顶端冒出了两片针尖大的小真叶,像举着两个小小的绿拳头;被杂草根缠过的那棵,真叶比早上宽了圈,叶脉更清晰了,淡绿的叶肉透着点透亮,茎秆也粗了圈,表面的细绒毛能看清;最外侧的那棵,之前被棚布蹭过的真叶,叶缘的淡白印子已经消失了,叶尖舒展开,像完全没受过伤似的。
系统面板轻轻跳了下【萝卜芽真叶叶绿素含量提升至52%,侧芽新叶萌发率100%,根系深度1.8寸,蚜虫防控效果98%,明日需补充钾肥(草木灰水最佳)】。
林砚没说破,只是起身对苏野说:“你看这些叶子,长得快是快,就是有点薄,明天得补点草木灰水,不然怕缺钾发黄。咱们柴房还有不少草木灰,早上泡在水里,中午就能用。”
苏野的蓝光扫过真叶,光带在叶面上停了停:“确实有点薄,叶脉虽然清晰,却没那么壮,补钾肥刚好。我明天一早泡草木灰水,顺便用蓝光扫扫根系,看看有没有杂草根缠上来,昨天清的草根怕有残留。”
张梅坐在田埂上整理育苗本,她用炭笔在“蚜虫防控”那页写得格外详细:“凌晨4:15蚜虫群抵达,规模约280只,携带卵蚜虫占15%,采用‘蜂蜜木板诱捕+薄荷艾草粉屏障+驱虫液喷洒’三重防控,9:00清理完毕,无蚜虫残留,侧芽卵已烧毁。”
字迹比平时工整,还画了个小小的蚜虫图案,用红笔打了个叉,旁边画了蜂蜜木板和薄荷粉圈,标注“有效”。
写完她怕自己记不清,又在页边写了行小字:“驱虫液配方:艾草+大蒜(双倍)+辣椒叶,煮30分钟,冷却后喷布面”。
陈溪在清理棚子周围的杂草,她用小铲子把冒出来的草芽连根挖掉——草芽刚长到指节高,根却扎得深,她得用铲子轻轻撬土,才能把整根草拔出来。
“这些草长得太快,昨晚还没这么高,今天就快蹭到棚布了,不仅抢萝卜芽的养分,还容易藏蚜虫,得清理干净。”
她把挖出来的草放在石头上,用鞋底碾得细碎,再埋进远处的土里当绿肥,“埋深点,免得再发芽,还能给土里补点养分,一举两得。”
中午的太阳热起来,风里带着点燥意,吹得倾斜棚的布面轻轻晃动,像块柔软的绿绸子。
林砚去灶房煮了锅玉米粥,里面加了点切碎的嫩豌豆叶和之前腌的咸菜,盛了三碗放在石桌上,还特意给黄鼬留了小半碗,里面放了两颗煮得面面的玉米粒。
“大家都辛苦了一早上,多吃点,下午还得检查木板,别让蚜虫漏进来。”
黄鼬叼过小碗,蹲在竹架旁慢慢吃。
玉米粒嚼在嘴里甜甜的,它时不时抬头往棚子方向看一眼,确认没有蚜虫靠近,才继续低头吃。
张梅坐在它旁边,手里拿着半块玉米饼,掰了点碎渣放在黄鼬碗里:“多吃点,下午还得靠你盯着木板呢,要是有蚜虫来,你就叫,我们马上过来。”
下午的时候,大家轮流检查蜂蜜木板。
每块木板上都粘了不少蚜虫,有的已经被晒干,有的还在挣扎。
林砚和苏野换了第三批木板,旧木板烧的时候,火苗窜得更高,焦味也更浓,苏野还用蓝光扫了扫火堆周围,确认没有蚜虫卵残留,才放心地把灰埋进土里。
陈溪则给棚布补喷了次驱虫液——中午的太阳把之前的驱虫液晒干了,补喷能确保下午蚜虫不敢靠近。
张梅拿着放大镜,又检查了遍所有真叶和侧芽,确认没有漏网的蚜虫和卵,才在育苗本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