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木头,顺便检查下周围的腐行者动向。

    地窖在瓦房的角落,掀开厚重的木板,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张梅拿着自制火把,陈溪则蹲在地上,把装种子的布包一个个打开。

    地窖里的种子种类不算多,有荠菜、苦菜、萝卜,还有一小包荞麦——是之前在供销社找到的,包装没破,就是有点受潮。

    “这些荞麦种子得好好晒,”陈溪拿起一把荞麦种子,颗粒有点发黏,“受潮太严重了,得摊开晒两天,不然会发霉。”

    张梅赶紧把院子里的塑料布铺得更大些,陈溪把受潮的种子倒在上面,张梅用手一点点摊开,动作轻得怕把种子捏碎:“陈溪姐,这样晒两天就能好吗?”

    “能,”陈溪点头,“荞麦耐旱,种子皮厚,晒透了还能发芽,就是发芽率会低一点,不过咱们种得多,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边整理种子,一边聊天,张梅忽然指着塑料布上的一只小虫子喊:“陈溪姐!有虫子!会不会吃种子啊?”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