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    侯向东直摇头:“再耐心等等,等到他们睡到深夜,一个个都睡熟了,哪怕听见狗叫,他们也不会那么快起来,那样机会更大些。

    这种事情,要么不做,要么就要做得够狠,一步到位。

    不然的话,咱们的麻烦不会少。我看他矿点上,有几个比较厉害的人,尤其是那个长着山羊胡的老头,别看着其貌不扬,整天在矿点周围晃悠,就像我们来看情况的那两天,什么时候摸到咱们附近,咱们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不能大意了。”

    另一人也跟着说:“确实该谨慎点……要我说,咱们今天晚上都不能动,忙着准备这些炸药,又隔了几天了,都不确定姓周的到底在不在地窝子里,还是先确定一下,要是不在,就即使炸了也白搭,梁麻子要的是姓周的命。可惜,咱们哥仨都不擅长用枪,不然的话,找机会打黑枪会更靠谱,那用折腾得那么费劲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在矿点上能去哪里?”

    最先说话的那人不是特别有耐性:“他每天就守在矿点溜槽边……不过话说回来,这矿点比咱们那矿点好太多了,这要是能夺下来,每天产出的金子肯定不少。”

    侯向东笑笑:“老三,我劝你啊,别想这些有的没的,就咱们那二十来号人,这样的矿点守不住,你也别指望着梁麻子,他不给咱们下绊子就算好的了……老二说的没错,咱们明天再看看情况,确定姓周的在地窝子了再动手,不然不稳妥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还要等啊!”

    老三一脸不情愿,但看着侯向东和另一个同伴意见统一了,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三人烤了些馍馍填饱肚子,又喝了几口酒,就围在火边,脱下外衣蒙在脸上,开始睡觉。

    只是,到了后半夜,老三再次被蚊子叮咬在腿脚上,痒得受不了,再次心烦意乱地坐起来,用手抓挠着腿脚,他忽然觉得指头有些黏糊,翻出手电看了看,发现自己腿脚居然被抓破皮,都流血了。

    再看看另外两人,倒是睡得呼呼响,真不明白他们怎么就受得了。

    “还真特么麻烦,你们不去,我去……”

    他小声嘀咕了一句,抓起背包背上,稍微犹豫后,顺着山岭往上攀爬。

    不多时,他到了山顶,站在只有些野草的秃顶上,他看着钳形山坳,见里面黑灯瞎火,一点动静都没有,当即趁着夜色,朝着钳形山坳靠近。

    结果,只是下到山半腰,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小心了,钳形山坳的矿点上,却突然传来金旺雄浑的吠叫声。

    听到这叫声,他一下子不敢动了,赶忙在林子里蹲下。

    不多时,就见地窝子里钻出几人,打着手电四处扫视。

    看了七八分钟的样子,那几人又纷纷返回地窝子,金旺也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矿点上的警惕,超乎他的想象,一时间,他也不敢乱来。

    “我就不信,你们能一整夜不睡!”

    他静静地等着。

    大约又过了半小时的样子,觉得差不多了,他再次顺着山坡小心翼翼地下去。

    这一次挺顺利,他一直过了木桥,都没有听到狗叫声,一时间有些欣喜,觉得自己之前应该是下来的时候,弄出的响动太大了,才惊动矿点上的狗,现在看来,那条狗也不怎么样,不然不会这么近了都没发现。

    他再次尝试着靠近,直到穿过杨树林,也还是没听到狗叫声,看着近在咫尺的地窝子,他不由微微一笑,从怀里口袋中掏出支烟点上,吸了几口,稳住心神后,将背包里的那捆炸药拿出来,猫着腰朝着矿点上靠近。

    只是走着走着,他自己反倒觉得奇怪起来。

    按理说,都靠得只有三四十米了,那条大狗再笨也该发现了,怎么现在反倒没了动静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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